的祖师爷爷。
然后,他懂扶桑语,那些扶桑武士潜意识就会认为这位郑茂才是他们天然的领袖,可惜,这些扶桑武士不懂,越是对一个文明的文化了解,越会生出野心,而郑乖官,如今也是抱着拿银子去扶桑收买剑豪的心思的,别的不说,就看伊能小三郎的狗腿行径,等把小三郎这个招牌立起来,那些原本不过指望着得个六七百石俸禄的剑豪们一看,一个吉冈京巴流的剑豪,也就只配在落魄的足利家领受两百石俸禄,就因为第一个投奔明国茂才老爷,居然做了十万石的大名,还不得趋之若鹜纷纷从各地赶来景从么
这就好像大明朝开国时候张煌言的《上行在陈南北机宜疏》中所说:将见忠臣义士,必且景从亦。
至于海盗们,服气的倒是不太多,毕竟刚刚因为乖官的插手,他们六十万白银的买卖飞了,但和宁波八卫以及扶桑武士的实力一比较,海寇如今什么也不算,而且李玉甫如今也一心抱宁波八卫的大腿,自然不肯跟郑国蕃多计较,找不自在也不是这么一个找法,人家和宁波八卫的头头称兄道弟,自然也要恭敬起来。
正所谓,一遇风云便化龙。如今郑乖官俨然已成气候,再不是大兴县那个要为五文钱的时文跟刻书坊的老板吵架的寒酸少年了。
居移气,养移体,即便他如今穿着的依然还是未染色的儒衫,可他腰间悬挂宝剑,头上挽着玉冠,谁还敢拿他当穷酸看待,举手投足间俨然自有气度,大名士穿不着色的儒衫,这不叫穷酸叫做不拘礼法,就好像光着身子在小巷子里面叫做流氓,可在课堂上就叫做艺术了。
“姐姐平时最喜欢做些什么呢?”乖官看出誾千代的窘态,笑眯眯问她,誾千代下意识道:“练习剑术”
可这话一说,顿时就脸红了,武家技艺,怎么能拿到明国的大名士跟前说呢当下忍不住抬手遮面,脸上臊热的不行,不过乖官却若无其事。
明朝文人看不起武将,受大明影响,周边小国亦是如此,就算是在尚武的扶桑,做剑豪除非做到冢原朴传的地步,被前后三代将军连续封为剑圣,有地位的徒弟收一大堆,出行前呼后拥俨然一代宗师。不然的话,普通剑豪也是要为稻粱谋的,有本事不代表就能吃饱饭,穷困潦倒的剑豪也不是没有,譬如新免无二西一真,此刻估计就整天在扶桑的京町依靠ji女接济过日子。
“练习剑术?誾千代姐姐练的是哪个流派的剑术呢?”乖官满脸的微笑,这真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啊
不过,誾千代似乎觉得自己失礼了,死活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