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臣服朝廷,但却自行武力收税,所有南海海面上的船只,统统要缴税(每舶例入两千金)给他郑一官,因此养着一支三千条船的庞大舰队,后世外国学者普遍认为郑一官依靠**的经营税收积累起庞大的财富,富有超过他的君主,甚至连荷兰人都要向他缴纳税金。
这位郑一官后来在扶桑的平户町交好扶桑大名松浦家,并且娶了一位叫做田川松的姑娘,结婚后当年生下长子福松丸,第二年生次子七左卫门。
郑一官的长子福松丸后来改名成功。
像这些情况,乖官心里头也是很清楚的,所以,还真的没觉得自己这位大哥吞了颜家的银子有什么不妥,人家肯留你颜家一条活路够意思了。要知道,后来他的本家大海盗郑一官年收入以千万计,而张居正改革拼死拼活才一年收了五百万两,后来万历搞矿监税,史料记载十年零零碎碎才收了五百多万两。
可怜的万历一辈子拼死拼活搞了大约七百多万银子,结果丫儿子泰昌不争气,一上位做皇帝,先是[尽罢天下矿税],然后,哗,送财童子一般,银子全给户部了,真是被读书人洗脑洗的够狠,而明朝的皇帝按规矩是不能从户部往自己的内库拿银子的,也就是说你只能花自己的钱,户部的钱是天下的,你花了就是昏君,历史上从户部拿银子的皇帝都被史官们记录下来骂得狗血淋头,我们看史书其实也不过就是寥寥几笔[上从太仓库取银二十万两]这类,但万历自己藏的棺材本被不争气的儿子全部又还给户部却只字不提。,
有钱一顿饭吃几百金,却没钱缴税,像是这种人,跟自己认识,眼看着要他死,毕竟是人命,的确说不过去,可乖官觉得,自己做的够好了,够意思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欠颜家的自己已经通通还掉了。
所以,他并不打算更加亲近颜家,连英国海盗抢了金银珠宝都知道回去孝敬自己的国王,泥马的大明商人,你啥时候觉悟才能跟英国海盗看齐啊
他就长长叹气,别管颜家了,天下救一个人易,一人救天下难,颜家,说白了就是商人,我哪儿管得了整个商人阶级的死活。
这时候,天色已晚,大厅内坐着大约好几十人,这里头包括李玉甫这边的二当家何康安还有几个海盗头目,还有很多宁波八卫的武官,自然,也有小野镇幸和立花玄贺以及那些老资格的家臣武士。
我们不得不描述一下众人聚餐的庞大客厅,没有桌子,众人盘膝坐的是编席,要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毕竟是琉球岛,很多习惯都被同化了,然后每人跟前放上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