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充沛,而且还是享誉整个大明的大名士,这对于她来讲,无疑是小老鼠一跤跌进了米缸里头,简直幸福的要死。
不过对于容赋的问题,陈继儒也是没辙,凤璋么,别看他写个香yàn体说什么不负如来不负卿,可毛还没长了,哪里能指望他懂这上头的事情,不过,容赋却是第一次对他张口,这个面子总要照顾到的,因此,沉yin了下,干脆就说,要不,老爷我厚着脸皮去问郑叔父把慕颜讨到身边来就是了,想必叔父这个面子会给的。
他肯说这话,已经算格外的宠爱了,毕竟这男欢女爱的,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恋jiān情热,容赋也不过十五岁,正是最美好的年纪,她和慕颜那是一个级别的小美女,又占着青春无敌,身子略有些féiféi的,抱起来rourou的极为有感觉,这个是古代文人士大夫最喜欢的类型,至于瘦的跟柴禾妞一般,那倒不入明朝文人的法眼了,嫌磕碜,压在身子下面都会把耻骨硌得生疼。故此陈继儒极喜欢把容赋蜷起来抱成一团再压在上头,真个是湿滑柔嫩,极得趣儿。
故此他才说出这番话来,可这话一说,容赋未免又不高兴了,有位哲人说世上或许有女人不吃饭,但不吃醋的女人绝对没有。容赋帮慕颜说话绝不是为了要把慕颜弄到身边来和自己争宠的,但是,她这样被人牙子调教过的丫鬟,深知这时候不能表现出吃醋的模样,那样会叫主子不喜欢,故此,故意发嗲摇着他的胳膊,慕颜一直在少爷跟前伺候的,哪里肯过来,奴奴开口,也是想叫老爷给想个法子让她入少爷的眼。
陈继儒被纠缠的挠头,哎呀!这个可没办法,但架不住容赋一摇二晃的发嗲,好老爷,你就帮奴奴想个办法嘛!
这时候虽然是二月了,这些年天气古怪,江南亦冬天结冰飘雪,据说北直隶那边天寒地冻,甚至有人冻死在家里头,故此郑家的地龙依然烧的火热,房间里头只穿着单裳。
容赋这小丫头学小倩梳着个双螺垂黛的发髻,脸面上还很是稚嫩,蜡烛灯火下甚至能看出脸颊上细细的绒毛来,身上却是穿着薄薄一层蜀锦的短衫衾ku,滑滑的丝绸把胸tun勾勒出清晰的痕迹,惹得陈继儒食指大动,心说这小丫头倒真是个妖精,明明长着一张娃娃脸,偏生身上丰腴得很,一摸处处都是rou。
动了这个心思,顿时就克制不住了,他笑着就附耳过去对容赋说了一番,末了就道,你若肯,老爷我再给你出个主意。
听了陈继儒的话,容赋脸上顿时大红起来,扭扭捏捏了一番,终究还是依照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