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实际上,每次伊能静斋翻译乖官的话,乖官自己听了都想笑,这就像是扶桑人说阿房,阿房从字面意思来翻,的确不是傻逼的意思,但是从语气来翻译,的确又是傻逼的意思,这么一来,看着扶桑人一口一个傻逼,你就会想笑,而伊能静斋的翻译,就深得其中精髓,他翻译从来不翻字面,只翻意思,总之,我把那个意思转述出来了,但入了乖官的耳,喜剧效果十足。
这时候乖官自然不能笑,只好憋着笑,满脸的正色,转过头去用扶桑话就对长宗我部元亲说,“元亲啊!四国岛我是准备送给朝廷做御料地了,不过你,你也别急,亲不亲故乡人,美不美家乡水嘛!你怎么说也是大秦后裔,我在京畿附近把地方给你留着呢!你看三河和南信浓如何!”
长宗我部元亲咽了一口口水,深深匍匐下去,“任凭殿下做主。”
乖官满意点头,这家伙还是比较识相的,三河和南信浓如今都是别人的地盘,换的别的人,怕就要大叫起来,但这家伙能说出任凭殿下做主的话,不可谓不明智。
实际上,十万大军在手,京畿底定,又有铁甲船,还有朝廷大义,要什么地盘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乖官只是不想太破坏扶桑的平衡,同意了那就没意思了,总要像是后世阿富汗那样,扶植一个政权,但是又还有反叛力量,十数年搞不定,花旗大兵就赖着不走。
浑水才好摸鱼,天下底定海晏河清了,他郑国蕃上哪儿摸鱼去。
看长宗我部元亲识相,乖官这才转头看正下方跪伏在地的柳生宗严,心里头寻思,怎么处理这老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