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个可不是哨棒,那是官府衙役的制式武器。
若说哨棒是民间自卫手枪,那这个水火棍子绝对就相当于警用微型冲锋枪了,势大力沉木质坚固,一抡起来,那是呜呜怪响,郑家的人心里头一沉,七八个汉子拿着哨棒面前也就把姨奶奶等人护在中间,这些人手上的水火棍子七八下一砸,哨棒都要砸断。,
这些人冲到跟前,却不是如郑家的下人那般,一路就冲进那些闲汉当中,左抡右劈,破风声呜呜怪响,把那些闲汉打的是鬼哭狼嚎。
本来单老爷下了黑手,折断了十数人闲汉的手脚,就已经镇住了他们,这些汉子冲杀进来,顿时就成了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个闲汉发一声喊,扔掉棒子扭头就跑,有一个以身作则跑掉,其余人顿时就呼啦一下做了鸟兽散,地上二十来个汉子东倒西歪,这是被单老爷打断了手脚的。
郑连城拄着棒子气喘吁吁,艾梅娘拨开众人拎着裙角跑过去,一把就抱住他胳膊,忍不住,珠泪儿滚滚而下。
国丈还要装好汉,勉强撑起笑来,“哭什么,你如今都七个孩子的娘了,还当自己是十二三岁呢!”
艾梅娘脸上微微一红,赶紧伸手拭了拭眼泪,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这时候,第二拨冲过来的汉子当中,一个胖子就连滚带爬地过来,把手上水火棍子往地上一放,就扑倒在地,“小人叩见国丈老爷。”
郑连城瞧见他,先是一怔,接着恍然大悟,伸出一指,点了点,“你是河马河马”
那胖子满脸的油汗,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来,“小人正是何马象,国丈老爷好记性,居然还记得小人的名字。”
“连城,你没事罢!”单赤霞走过来,一时间,却都忘记了十数年的上下尊卑了,郑连城伸手背擦了擦唇边的血渍,爽朗一笑,俨然就是当年从土蛮汗的地盘尸山血海滚回来的好汉,“赤霞哥哥,你可是足有十五年不曾这么叫小弟了。”
单赤霞老脸当即一红,这时候董其昌和陈继儒快步过来,“郑叔叔,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先离开再说不迟。”
郑连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何马象,就叹了口气,这颜家跟我们郑家还真是有缘分,本想着不再来往,没想到,又欠下个人情。
这时候下面大脚婆子丫鬟们就把若依若常抱起来,又搀扶起小倩,单赤霞过去一瞧,忍不住皱眉,暗中就懊恼,多年不杀人,却是心也软了,早就该下狠手,哪怕杀他十数个,如今也不会有这局面,小倩这腿以后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