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敬业,至于收银子,那是赚钱养家,证明是爱家的好男人,无论从公、从私,都是很说得过去的,大家哈哈一笑,花花轿子人抬人,就过去了,至于脸么,就不要了。
所以说,韩泽青韩知州到底火候还差梁巡抚不止一两筹,虽然也去抱国舅的腿,未免有逼上梁山的味道,别的不说,你堂堂太仓知州陪国舅干坐了那么久,难道就不知道点几个行首名妓来陪坐会子么?国舅爷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但是你做不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梁巡抚就缓缓摸了摸胡子,道:“本抚高堂早已见背多年这如丧考她一词却是从何说起。”果然是南直隶的巡抚,可说天下数一数二的巡抚,别的不说,只说这养气的功夫,就要让人佩服,韩泽青那具冒冒失失的话,换了乖官听了,肯定一蹦三尺高,可梁巡抚愣是能面不该色,还用了一个朝廷辞令十足的说辞,真是不愠不火炉火轮有的当官功夫。
韩泽青听了,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讷讷道:“下官失言,该死,该死。”心里头就对自己破口大骂,韩泽青,你这张贱嘴,怎么就管不住呐!
而乖官回转宁波,已经是第三天的事儿了,话说,小冀子在宁波港摆出那么大的阵仗,郑连城如何能不知晓呢?当天就有何马象跌跌撞撞不顾身份闯进了原来他家小姐命名为听荷小筑的后院,欣喜若狂一路大喊:国丈老爷大喜,国丈老爷大喜,国舅爷回来啦!船都停在港口了
由于秀才冲击国丈府邸当日何马象带着人前去,这论起来,对国丈算是有救命之恩的,故此郑连城也抬举他,特意在颜大璋跟前提了好些次,颜大樟就把何马象提拔成了外房管事,比起当初一个管船头目,那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这外房管事手上基本掌握着一条航线,这条航线上头的买卖,那是有很大的权力拍板做主的,大抵等于后世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了,不过何马象心知肚明,自家本事不过就是忠心,兼又是家生子,如此而已,故此该如何还是如何,手上的权也不去使。
不过别人看见他,也要称一声何管事了,要知道,这管事一职基本上也就是颜家的本族长老才能担当,换了以前,这位置无论如何也轮不上他的,家中长老们也不可能同意,可去年一事对颜家的打击颇大,各房其实对颜大璋这个家主也是有些不满意的,不过颜家的人似乎很有自知之明,也晓得,如今这局面,换别人上去坐了家主的位置,只能更加糟糕,等郑连城成了国丈,乖官成了国舅,一时间颜家的人顿时多切起来,幸好当初没跑出去对大樟那家主的位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