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满面泪痕,这在后世演艺界,便叫做入戏太深,她好不容易从那种状态中醒转过来,一抬眼,就看见一张轮廓分明的俏脸,一怔之下,赶紧拿指腹擦拭眼泪,“五儿姐姐怎么来了,文文失礼了。”
薛五儿今日穿着大红色的蜀锦长裙,宛如一团火焰,这颜色若是别人穿了,必然要俗了,可穿在她身上,就如同花丛中最耀眼的那朵玫瑰,怪不得能连续五年拿下南直隶花魁之首,的确是有资本的。
若是平时,薛五儿肯定伸手去在郝文珠额头上拭一拭,说不准还要开玩笑来一句·妹妹,莫不是想情郎了。”可是今儿她的确没那个兴致,昨天那少年郎一剑斩断玉花骢的镜头一直盘桓在她脑海中,午夜辗转,梦中那少年执一宝剑,眼神如电。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那把剑,一下便刺入她体内,一下就把她从梦中惊醒了,随后,她很羞耻地发现,胯下湿漉漉一片
套一年俗话,薛女侠用宝剑和弹弓把江南文士公卿们玩弄与指掌间,觉得这些都是些软弱如女子般的男人,不值一顾,可乖官一剑斩断玉花骢,男性荷尔蒙刺激到她了。
说得更白一些,就是薛女侠发情了。
其实这也不稀奇,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像是文人认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的道理一般,妓女也认为,花钱来送银子的不如不花钱的,不花钱的不如要她们倒贴的,要她们倒贴的不如骂她们是贱货的。
这话或许粗俗,其实就是那个道理了,见惯了在身边奉承的文士,乖官那一剑,就像是雄狮心安理得吃了雌狮捕猎的猎物,然后吼叫两声,告诉领地内的所有动物,这儿爷们我说了算。
像是那位广陵名士陆弼,这眸子倒是和薛五走的很近,可惜,昨儿他表现的确不入五儿的眼,让他进了第五楼洗浴了一番,大明出吧更新最快,复制可耻老鸨就很客气地请这位史馆撰修走人了,陆弼也知道自己当时很丢人,垂头丧气离去,心里头未免把那个少年恨的要死。
那第五楼的老鸭名五娘,和薛五真是相映成趣,当年也是应天府红极一时的名妓,她今年亦不过三十四岁,和名妓马湘兰是同一时候的人物,当年被马湘兰压着一个头,直到马湘兰二十六岁隐居,随即,她也觉得没了马湘兰的妓者界再无可留恋的,也自脱其籍,也在那一年,收养了薛素素,买下了第五楼,当然,那时候不叫第五楼。,
等几年后薛五扬名,成了南直隶妓者界之首,这五娘未免也得意,心说你马湘兰当初处处压我一头,如今你这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