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拨浪鼓似的,“国舅爷爷跟前,哪儿有小人的座位,万万不敢。”
倒也没勉强他,乖官就让他把漕帮的事情说来听听,最关键的是,他意味深长地说:“我呢!最感兴趣的是那个真空家乡,无生老母,你可要仔细说清楚啊!”
静厨子满头汗,刚刚站直了的身子一骨碌又短了半截儿,“国舅爷爷,小人如今真跟罗教没任何瓜葛了呀!小人是真心哈”
乖官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好了,我不是来听你的冤屈的,你以前是罗教的教主我都无所谓,不过了,我要自立一家帮会,你来做这个帮主,人呢!就从漕帮拉,话,我先给你撂这儿,你把你所知道的漕帮的事儿仔细说来我听。”
这话意思就是告诉他,你以肃杀人放火我不管,如今本国舅要抬举你,就看你识不识抬举了。
静厨子伸手擦了擦额头油汗,有一种又惊又喜的感觉,当下不敢怠慢,就把当初自己在漕帮所知道的一切竹筒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这一说,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其中破晓更新组 提供乘官时不时间一些话·说的他是口干舌燥·旁边包伊曼递过来一磕凉茶,他一口吞下肚去,眼珠子骨碌碌转,偷偷瞧了包伊曼一眼,赶紧又把目光垂了下去。
漕帮帮众有很大的区别,像是外围成员,无非挂着漕帮的名头,而船上的漕丁,就算真正的漕帮帮众了,但这还不算,必须要烧过香,拜山至尊至圣始母元君无极祖母圣天尊他就是无生老母的,这才算是真正的核心漕帮弟子,而拜无生老母的,不单单只有运河沿岸军卫和漕丁,还有不少的留都南京的太监,甚至有些官员也是拜过无生老母的,是漕帮正式的弟子。
乖官心中冷笑,怪不得那什么马沙基敢替漕帮出头,想必也是漕帮正式成员。
漕粮北上,这是多大的油水,说个难听的,牙缝里头漏一点儿,都足以让一个人富贵之极,打个最简单的比责,哪怕一个国家再穷,每人出一块钱,而专门管理这钱的人只要从中抽取百分之一,也就是每人一分钱,那也是不得了的数目。
漕帮创立之初,或许也是为了漕丁团结起来避免被人欺负,可任何团体旦成立,必然有上下关系,自然会形成阶级,贫富开始分化,所以漕帮的确是由贫苦的漕丁们组成,但这不代表漕帮就是一个纯洁的组织,就像是那些巨贪们,无一不是脸上微笑说我代表国家,代表人民怯云,实际上他既代表不了国家,也代表不了人民。
闻人氏说的一点,嘟没错,漕丁全是穷鬼,娶不起媳妇,只好去诸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