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灿烂终究比不过道法的实用!”温尘急切地喊道,“你把魔杖还给我!”雨滴顺着魔杖的桃木流淌到发出微光的黑曜石上。陌生师兄将魔杖递给熊舜禹,“熊少主?”“原来这就是魔杖?你们看!还挺有趣的!温尘,我告诉你,你以后离玲珑少主远一些!不然你就会像这根魔杖一样从中间,咔嚓一下,折断!即使你今天死在玉凰界,也没人跟你伸冤送终!”雷光一闪,一道闪电劈在几人的身后,熊舜禹瞬间将魔杖折成两段,“还给你吧!什么破玩意儿!你们看,真像两根筷子!温尘儿!筷子是用来吃饭饭的,不是用来打架架的!一根怎么能夹东西,两根才好用吗!你不用谢我了!我们毕竟是最好的兄弟吗?哈哈哈!”熊舜禹和他的下人们互相对视着,笑得前俯后仰,戏谑地指着温尘。温尘手中捧着折断的魔杖,仿佛在举着一只刚孵化就死去的小鸟,“小熊,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朋友?从你娘温洛人离经叛道,成为血魔法师的那一天起就不是了!”熊舜禹的语气毫不妥协。“你说什么?我母亲怎么会成为血魔法师?你在胡说什么?”“你那个姥爷还要欺瞒你多久!你们温家修炼血魔法!是邪魅!”“你胡说八道!我的母亲是蓝衣道士,怎么会修炼血魔法?”温尘坚定地反驳道。他的心猛地收紧,仿佛有无数根尖刺刺入心脏,他颤抖着,抓紧了手中的魔杖,眼中闪烁着怒火。熊舜禹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利刃,在他的内心挖下了深深的伤口。“听说你娘很爱乱搞,谁知道她在想什么?”熊舜禹鄙夷道,“你不是连自己父亲是谁都整不明白吗?”熊舜禹和他的手下再次戏谑地笑着,“我真想不到你们温家现在还有脸再回玉凰门?”熊舜禹停顿了一会,“温尘,我知道你想下山,你给爷爷跪下,我今天就放你走!”温尘盯着熊舜禹,倔强地摇摇头。雨越下越大,冲击着温尘内心深处的灵魂的每一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