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令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小兄弟我们之前见过吗?”中年男人专心开着车,抬头看了后视镜一眼,说道,“我看你从上车开始,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吗?”
“大叔我啊,虽然只是个跑黑车的,但年轻时还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哪些事情我没有遇到过?”中年男人感慨了两句,又接着说道,“你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不妨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呢。”
对于中年男人所表现出的热情,陆离丝毫不感到意外。
在外常年跑黑车的司机,哪个没有点故事,跟乘客自来熟也是他们多年跑车锻炼出来的经验。
倒不如说对方的热情助人,反而给他省了一堆麻烦。
他正愁不知道该从如何开口好呢,而现在正是最好的询问机会。
想到这,陆离还是跟刚才一样撑着手看着窗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淡淡的问道:“大叔,你跑车多久了?”
“嗯…算上今年的话,已经有五年了。”中年男人沉吟了会,说道。
接着,他又开玩笑地补充了两句,“怎么,小兄弟你也要跟我一样来跑车吗?我跟你说跑车很辛苦的其实,每天起早贪黑的还赚不了几个钱,扣除油费、过路费……”
陆离一开口,中年男人的话匣子就跟打开了似的,叨叨说个不停。
而陆离就只是倚着车窗,百无聊赖地听着,不时点个头给个回应。
这么看来,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听众,最起码在中年男人的眼里是这么认为的。
但在陆离的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因为他刚才问的问题,跟他上次问的是一样的,而中年男人的回答跟之前相比几乎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之前还多出了很多细节。
这让陆离不得不怀疑,中年男人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出现在他身边的目的又是什么。
等中年男人说完自己跑车这几年的经历以后,陆离假装不在意地接着问道:“哦…那大叔你之前是一直在天魁市这里跑车吗?”
“哎,没有。我是昨天才刚搬来天魁市的,结果我搬来还没住到一晚,天魁市就出现了大雾灾害,为此还失踪了好多人。”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哎,这世道谁都过得不容易,所以等大雾散开以后,我就想着出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这不就正好碰上你了吗?”
“哦,对了!我刚刚说的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