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郝兄,方才那跟在后边的两位女子,简直堪称世间极品啊。”
那名被称为‘郝兄’的年轻人,亦是笑着点头,认可地说道:“特别是右边那个女子,那身段那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比起这杏花楼的迎杏姑娘都要惊艳上几分。”
“是啊,这么一看,反倒觉得这杏花楼的姑娘也没那么好看的了。”
“对,尽是些不堪入目的胭脂俗粉。”
“……”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唱一和谈论之时。
先前那人有点不乐意了,气道:“你们丫的,咋得不提醒我?”
“提醒?”
那二人相视一笑,摇了摇头,“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而后,其中那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笑意浓郁地感叹道:“我齐某人纵观天下美色,也不及方才那位姑娘的万分之一啊,唉,终究是我眼界过于狭小了,草率草率……”
那二人先是微微一愣,旋即骂骂咧咧道:“你哪次见着漂亮姑娘不这么多说?”
“这同样的话,你都说上千八百回了,无非就是见色起意罢了。”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辜负你这‘风流书生’的雅号啊。”
那年轻书生对此,也并不否认,只是扭动手腕,展开了手中折扇,大步向着杏花楼里边走去。
那二人看得有点愣,问道:“喂,那里头血腥的很,你还进去作甚?”
“看一看热闹。”
年轻书生没有回头,而是挥了挥折扇,声音清朗地说着,“顺便再去看一看那姑娘,看看可否能与那姑娘做一番深入交流。”
深入交流?
这二人岂会听不出这其中之意?
其中一人实在忍不住啐骂了一声:“呸!他娘的斯文败类!”
那名郝姓年轻人乐呵着笑了笑:“偏偏那些姑娘就喜欢好‘斯文’这一口。”
“斯文?”
那人想了想,反问道,“那你看我行不行?”
郝姓年轻人看了一眼他那张丑陋的麻子脸,摇了摇头,当即否认道:“不行。”
“我可以装斯文的……”
那人急了。
郝姓年轻人本来还不想打击他,但听到这话,顿时来气了,不留情面地道:“装你大爷装,你长这么丑,装给谁看啊?”
“那杏花楼的姑娘,若不是惦记你口中的几两银子,保不准见到你这张脸就犯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