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而且他也不知道这名年轻修行者现在准备要做什么。
“只是力量便是资格。”
王平央看着那几名面笼寒霜的将领,道:“即便是陈不群将军你,也不过如意境中阶的修为,若是我愿意,我应该可以杀死你们这里大多数人。”
“我不是剑阁的人,我也并未入籍铁策军,即便曾经做过林意的供奉,那或许也是林意看错了人,即便在这里真做了这种事情,这笔账应该也算不到林意和剑阁的头上。”
王平央看着瞳孔微微收缩的陈不群,如在说着最寻常的家常事一般,接着说道:“你借机生事,我这边由我出头,即便这事弄大了传到皇宫里,两边最多也是各打五十大板而已。”
“想得这么美好?”
陈不群突然也笑了起来,“那你可以试试。”
“我可以一个人死,但你却还是不敢。”王平央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我会将你们杀光,然后我死在剑阁这些人手中,应该算是铁策军和你们联手诛恶。然后呢,除了你拖着你身边这些人一起死.你能对剑阁和铁策军造成什么影响?”
“所以你若是真正想报什么仇,你要是真正的有些勇气,那最干脆的做法,便是现在将你体内的伤势再扩大些,你方才躲那一剑做什么?用你的心脉去接那一剑,才是最正确的做法。”王平样的语气依旧很平和,只是这些话落在陈不群等人的耳中,却是分外的嘲弄。
“我真的没有想到,林意身边的这些人比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要强出许多。”原道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慨。
马车里所有那些清醒着的剑阁中人,心中也是如此同样的感慨。
“你只是按圣意保护和运送这些修行者去铁策军军营而已。铁策军有人来接,剑阁这些人按圣意已归铁策军,又如何轮得到你管束,唐念大在车厢之中只是轻诵一句话,你却出手打搅他修行,他真元反激只是正常反应。让你带点小伤又如何?你这难道不是咎由自取?”
“你连囚车都备好了。”王平央伸出手来,平静的点向外围一处,那里便有一架囚车。
“护送修行者需要用囚车?你一开始便带着囚车来,是作何用意?你想将唐念大放在囚车之中羞辱,若是唐念大或是剑阁这些人忍耐不住而反抗,那便算得上这些人积恶难改,心有戾气不能化?只是你用意如此明显,手法太过笨拙,这你当圣上也是和你一样愚蠢吗?”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