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的看着林意身后那名剑阁中人,他知道了这人的来历。
在他的所知里,这名修行者原先应该是前朝北方边军韩执白的供奉,却不知如何归入了剑阁。
“简直是荒谬。”
北岸上的北魏大军之中,一名来自洛阳的门阀权贵浑身颤抖的骂出了声,“是谁说剑阁都是剩下些老弱病残的废物.一人便能杀许多名修行者,一人便能杀数百上千名军士他们的还有多少人?这样换下去,谁能承受得了?”
他的声音代表了此时军队之中绝大多数权贵门阀的心声。
哪怕剑阁中人在不断的死去,然而这种交换,已经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又一名剑阁中人在身后逝去。
那些激烈扩散的真元冲击在林意身后的铠上,又化成无数的细小的气流在他的铠甲之中穿行,融入他的血肉之中。
他在不断的变得强大。
这战死的每一名剑阁中人的力量和意志,都似乎在变成他的力量的一部分。
林意没有转身。
他隐约明白了原道人和这些人的意思。
他们的死去,是在不断给他时间,给他变得足够强大的时间。
当!当!当!当!
一连串清脆的震鸣声在他的身前响起。
蜂拥而至的北魏轻骑的各种武器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巍然不动,哪怕有些轻骑军手中的长枪带着身下马匹的冲力,却连让他往后摇摆都做不到。
他单手提起镇河塔心,挥了出去。
他的身前响起恐怖的破空声。
被镇河塔心触及的十余名骑者,全部皮摧骨折的飞了出去。
也就在此时,这支骑军包裹着的那二十余名白衣剑师同时出剑。
他们的剑也都是白色,剑身的中央有着一条深深的沟槽。
随着一声声的厉喝,这些白衣剑师的剑在脱离剑鞘的刹那,河面上就生出了许多条水线。
一股股的水流被他们剑身上流淌出的真元力量牵引,落在剑身上,又顺着那条深深的沟槽激射出来。
数十道手指粗细的激流,隔着数十丈的距离,激射在林意的铠甲上。
水乃至柔之物,然而当这数十条细流落在林意的铠甲上,林意却骤然感到自己的铠甲变得沉重起来。
周身的天地变得粘稠不堪,他就像是置身在了一个巨大的泥潭之中。
也就在此时,数十道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