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不食子,难道我会对付自己的儿子?”天献太后冷笑道,“何修行这些话简直是胡言乱语。”
余听竹道:“我当时也是如此说,只是何修行道,若是这座巨山不倒下来压皇帝,却是随意倾轧别人,万一为祸,这世上不只是没有人治得了,而且你不觉得,这人作为太后,反而会倒败这皇帝的声名,那到时候天下如何?”
天献太后微微一怔,勃然大怒,道:“何修行敢对我妄下评论!”
余听竹看着她,道:“何修行还说,修为至高,当然如手持重器,而持国,也是持重器,一人又持国,又持修行重器,两者若是合一,本身就是不好,其余任何人便无法监管,无法阻止他的任何决定,也无法对这人又震慑作用。若是退而求其次,那若是手持这两般重器者,必定是心有敬畏,知道越是手持重器,自己便越是需要谨慎而行,越是要约束自己的行为,但在他看来,你比他还甚他说他虽凭喜好行事,但心中自有量度,但你却是行事鲁莽草率却放肆,全无顾忌。要想杀谁,想杀就杀了,而且有时候兴之所至,连不相干的人也随意杀戮。他说若不是你修为已经和他相差无几,他要杀你也要付出惨重代价,否则他就直接尝试杀了你。而且他还看出萧衍其实对你十分倚仗,他又有任人唯亲的缺点,所以哪怕你做了什么错事,他也会护短,所以将来很有可能一错再错。这才是他真正反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