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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奇怪的船也没有风帆,也没有船桨,船身中间也只是顶了一柄黄色的伞盖,伞盖下铺着一张厚厚的鱼皮,鱼皮上站着两个人。
这艘船此时随波逐流,整艘船上也只有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之中有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人,却是道人打扮,而另外一人,却是一名白袍的僧人。
身穿青衫的年轻人说是年轻人,是因为不只是他的面容,他的眼神,他眺望远方的态势,都显得很年轻,这种气息是装不出来的。
而这名白袍的僧人的面容如玉,看上去也是很年轻的模样,但他的目光温和,浑身的气息却只给人一种只是相貌年轻的感觉。
哪怕不是修行者,看到这名面相很年轻的僧人,也一定只会觉得他是驻颜有术的高僧,而不会觉得他的真实年龄很小。
“连藕生和胡不厄的气息断了宋烟波的气息也断了,他们应该是死了.余仙隐和蓝姑的气息也断了,但似乎只是主动断的。”
道人打扮的年轻人很忧虑的看着远处,道:“再加上之前的贺拔度他们三叔,我们是否应该上岸去看一看。”
“天有大变。”
身穿白袍的僧人摇了摇头,道:“越是有大变,就越是说明你父亲之前的安排是对的,你越是要听从他的安排,你不修到妙真境,便更不能上岸。而且你不找麻烦,麻烦都会找上你你的遁速虽然很快,但以你现在的修为,在陆地上未必是最快,但在海上,你加上我,却没有人能追得上。”
身穿青衫的年轻道人垂下头来,他听从了这名白袍僧人的话语,没有再出言争辩,只是心中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随着那些人的死去,他所能借助到的元气便越来越少若是那些人都死光了,他便
怎么都不可能修行到妙真境,那到时候他就真的要在海上流放一生吗?
那样即便能够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在南朝。
随着天气的越加寒冷,先前南朝皇太后自闭的那间湖心静院里,周围的湖水已经结出了一层薄冰。
望着水面上的冰片,望着望着,心中就会越发的寒冷。
南朝皇帝萧衍呆呆的看着水面上的冰片,他只是发呆。
这些时日,他都没有思索自己要做什么。
就算是南朝街巷之中那些最为好吃懒做的人,都要比他多动些脑子。
因为那些人总会想着最好能吃些酒水,吃些好的吃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