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但因是鹿皮制的,应该适合姑娘家使。”
“还好。”遗玉动了动手指,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欲问这物件是谁用过的,又觉得有些矫情,在学里不也是与那么多人共用么,怎么到这会儿反而别扭起来。
许是卢智同阿生讲过她不擅射的事情,他便一一将那几张弓拿给她讲解了一番,遗玉认真记下,每张都上了上手,最后选了一把五斗力的角弓,又挂了半囊箭在后腰上,国子学的常服不比寻常女装的拖沓,这身衣裳射箭倒也不显累赘。
小楼前的院子还算宽敞,从东墙到西墙足有七十步的距离,靶垛就安置在遗玉所居西屋房门外两丈远的空地上,阿生量了步数,数够五十,正好是在院东书房门前再靠东一些的位置。
若认真算起来,这是遗玉第二次摸弓,虽昨日才练过个把时辰,但这会儿左手拿着弓,右手抽出箭,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她扭头向阿生头去求助的目光,换来他低头闷笑了一声,然后走到她跟前,低声说了句得罪,然后就伸手去摆正她的姿势。
两人站的不算近,阿生也就比卢智略低一线,遗玉平视可见他的脖颈位置,他摆好了遗玉的手臂,刚刚站在她的伸后。将两手伸出来,欲跃过她双肩,教她瞄准,就听一旁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阿生和遗玉一齐扭头朝书房看去,就见一袭水色长袍的李泰直立在书房门口处,一手扶在门框上,半眯着眼睛望着他俩。
阿生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眼神从自己的手上扫过,颈后汗毛一竖,还没碰到遗玉肩膀的双手便“嗖”地一声收了回来,大步朝后一退,拉开同她的距离。
遗玉不明所以地将拿箭的那只手对李泰比了比,道:“在练习射艺。”
李泰没有理她,瞥了一眼阿生,道:“到楼上去看看银霄醒了没有,给它喂食。”
“是。”阿生点点头,步子有些急促地走进楼内。
师傅跑了,遗玉被凉在原地,默念了一句自学成才后,待要挽弓,余光瞄见站在书房门口没有回屋去的李泰,又侧头问道:
“殿下还有事?”
李泰朝外走了一步,迈过门槛,就站在走廊边上看着她,微扬下颔,遗玉从他这细微的动作上,接收到了“你继续”的意思。
她有些僵硬地扭过头,举起握弓的手,歪歪地搭上箭,回忆着昨日程小凤教她的方法,勾弦——弓只被拉开了小半。
五斗力的弓,比她昨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