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智隐约露出的清秀面庞,搓了搓受,邪笑一声,随即大手一挥,便有两名狱卒猴急地上前去开锁。
卢智仿若未闻,低头捏了捏腰间精致的荷囊,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让人难懂。
傍晚,国公府的前厅里,遗玉坐立不安地等待着消息。
赵氏低头喝着茶,卢书晴在她身边捧着书看,窦氏捏着帕子,皱眉道:“都这会儿了,人怎么还不回来,午饭都没吃呢,倒叫人饿死不成。”
今天是两房分家的日子,白天正看顾下人搬东西,却被突然到来的遗玉打断,这事便耽搁下来,窦氏的心情不好,说出的话,自然呛口。
遗玉有事求人,虽心里难受,但只当做没听见,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厅门口往外看,就这么立了一刻钟,听窦氏又说了不少酸话出来,便见着大步从夜色中走进来的两位伯父,连忙迎上去。
“大伯、二伯,怎么样了!”
“进去说。”卢荣远、卢荣和的脸色都不大好看,赵氏见他们进屋,忙让下人去端茶来,两人坐下后,却没人开口,只是一个个脸上,都写着为难。
遗玉就站在两人跟前,难掩急切地问道:“有什么话,你们只需明白同我讲了,我都能受得,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卢荣和面带歉意,道:“这事情还真不好说,我和你大伯跑了一个下午,人都找遍,也没打听到什么详细,只道是智儿被刑部扣押了下来,好像是同一宗命案有关。”
“命案!”窦氏失声尖叫,遗玉沉了沉气,又问道:“那能见着人吗?”
她大哥为人谨慎,什么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也就是被韩厉暗算过一次,其他时候,就是身处险境,也全是在他预谋之中,但今天这事却有蹊跷,她实在想不到,卢智是有什么必要让自己同命案扯上关系,叫她心中隐有所感,这次的事情,恐怕亦是在他的意料之外,是真的不妙了。
卢荣远摇摇头,叹道:“这死的不知道是什么人物,刑部现在戒备森严,除了与案相关的人士,半个外人都进不得,刑部大牢亦是如此,小玉,眼下看着,只有等等看了。”
遗玉心头一紧,当知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若是迟一些见到卢智,定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当即脱口问道: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这样的事还有什么办法,”窦氏不满道:“没见你大伯二伯都跑了一下午连饭都没吃么,怎么这孩子这么不懂事!要是你大哥没做坏事,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