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忙捉住他手,结结巴巴道:
“是、是生的。”
李泰抬头瞥她一眼,又低头去系那红绳,“我知道。”
瞧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遗玉先是郁闷了一下,复又想到这结红绳是最后一步,转而又开始紧张。
李泰手指灵活地将那红绳打上死结,拉了两下确认这足够长又不影响活动的红绳挣也难断,微不可觉地松了口气,抬头看着她被红烛照的分外明媚的脸庞,一片红色中露出的细白颈子,精致小巧的锁骨,贴身的束裙包覆的纤浓,还有那分外惹人的玲珑腰线,视线一缕缕在她身上缠紧。
屋里静悄悄的,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遗玉却能察到明显的异样,红绳结,花烛夜,这屋里的空气都好像变了味道,她被那双碧幽幽的眼睛盯得浑身发毛,直觉就想要逃,“嗖”地一下就从床边站起来,两眼盯着门口,磕磕巴巴道:
“你、你喝了不少酒,我还是让、让人送醒酒茶来。”
李泰哪里会让她跑,袖子上还系着红绳,她没迈开一步,便被他长臂一捞,又快又准地从背后勾住她腰肢,手中不盈一握的纤细直让他眯了眼睛,轻轻一带,就在她惊呼声中,把人拉了回来,直接倒坐在他腿上。
“不需要,我没醉。”
头上钗环一阵叮当脆响,后背猛地贴上一堵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遗玉挣扎了几下,腰上的铁臂却勒的更紧,她慌乱地扭过头去想说些什么,却是自己送上了门,被他一手捏住下巴,重重地覆唇上来,几下辗转之后,湿了唇角,随即便硬生生地用舌头顶开了她细白的牙齿。
酒浓混着薰香,在她唇舌间一阵翻搅,一捕到她嘴里那瑟缩的柔软,就毫不留情地缠上去将她困住,只能由他索取,一手紧贴在她腹上朝他胸前压来,让她挣脱不开。
遗玉起初是被这突袭吓了一跳,便下意识去挣扎,腰上被狠狠勒了两下,眼里映进两点红烛,这又想起现在是新婚之夜,这人等了她两年之久,忍了不只一回,心头倏尔一软,便放弃了挣扎,仍然僵硬,却顺从地靠在他坏里,闭上满是羞涩的眼睛,由他放肆,本来还在掰他的手指也摸索到腰上的手臂,轻轻覆在他手背上。
察觉到她的乖顺,只是片刻之后,他的动作便也随着温柔起来,勒着她的手臂渐松,还在交缠的舌头从吮吸改为一下一下舔着她颤抖的舌尖,就像是抚慰一般,薄唇慢慢摩擦着她濡湿的唇瓣,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松开,转移到别处去。
遗玉方溺进他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