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没见人,留在府里看门的平彤寸步不离地侍候了遗玉梳洗,舟车劳顿,遗玉和李泰分头交待了大侍女和总管几句,便上床歇下。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窝,回了家,回了翡翠院,遗玉这一觉直接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时,李泰已出门,同闻风前来的杜楚客去了文学馆。
她吃了些早点,衣裳也不换,就散着头靠在床上,向平彤问话。
“我离开这些时日,京里都出了什么事?”
平彤想了想,决定先挑紧要的说:“齐王爷在城东开新府了,皇上特许他办文斋,招纳文人。”
遗玉心中一凛,首先想到是宫里那位又要给李泰使套了,紧接着便认为,李泰这靶子明的厉害,有人出来分担,未尝不是件好事。
“长孙家呢?”
“主子离京没有多久,长孙家请了位天竺来的高僧给长孙三小姐治腿,据说已有起色,就不知到底治的怎么样。”
见遗玉并不关心这个,平彤又道:“墨莹文社那边,晋小姐、封小姐和唐小姐经常结伴来打听王妃您是否回府,奴婢记得您交待,不敢怠慢,每回都请她们喝茶吃了点心才送走。”
“你做得好,”遗玉还在想着齐王的事,冷不丁听见平彤下面一句,傻了眼。
“再有就是,”平卉面色古怪,“听说程大小姐同人订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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