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平彤和平霞看见,还当她们是打了起来,连忙跑上前去拉架。
程小凤怎么敢放手,就怕一撒手齐铮那小子就废了,急的满脸通红,又不敢使大力拉疼她,一时情急,大吼一声:
“行了不是他打我主意,是我打他主意,嫁谁不是嫁等会儿我就同娘说去,嫁他就嫁他”
一嗓子喊完,遗玉站定,不同她拉扯了,只是脸色难看的让人不敢直视。
“小凤姐,程叔和婶子年纪都大了,多想想他们,想想他们替你操了多少心,你岁数也不小,别再任性了——我大哥他已经死了,你别再等,情债难背,他活着太累,我不想他九泉之下还要为你负罪。”
说罢,推开她手掌,扶着平彤,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程小凤一个傻傻立在门内,不知过了多久,蹲身下来,抱着肩膀缩成一团,大声哭了起来。
说要在外面用膳,遗玉中午还是回府,李泰回来的比她早,正在更衣,听见她进门,问了一声,没听她应,却被她哒哒拖着脚步上前,一把将他从背后抱住,那力道大的让他朝前错了一步脚才站稳。
她手臂勒的紧,他试了两下没能转身,只好覆上她手背,安抚地拍了拍,“出什么事?”
她不说话,他也就没再问,由着她抱了好大一会儿,感觉她手上松力,才顺势抓着她手指拉开,转了个儿,将她拥住,带到床边,拉着她在他一边大腿上坐下,圈着她纤细的腰身。
要是放在平常,大白天的她是不会没规没距地坐他怀里,今日却乖乖地由他抱着,还配合地伸手环上他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依恋之态尽显。
她这样子,李泰并不陌生,早有经验,道她每回想起卢智,都会格外黏他,虽不满她心里总惦记着他人,但同一个死人计较,他还没那么失肚量。
“小凤要同齐铮订亲,就是你们文学馆的那个齐铮。”遗玉闷声道。
泰一派平静,说白了就是漠不关心。
“你之前听说了没?”
“没有。”有她管着府里,他是较往年轻松许多,但堆积了两个月的公务相对也更繁忙起来,就连《坤元录》的监修都不大顾得上,一期的几卷的成书摆在书房两天都没时间看,哪有工夫听这些闲话。
“这人太可恶,”遗玉余怒未消,拧着李泰后背上的布料,“你也是,怎么管理属下的,占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便宜。”
纯粹的迁怒,李泰想了想,决定先顺毛,“齐铮近来办事不利,原是有私事缠身,公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