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再说了,这么多钱,她也没地方用不是,倒不如还给他,让他多些余钱去做正事。
李泰不愧为察言观色的个中能手,瞥她一眼,便知她心事,放下酒杯,拉她在软榻上躺下,从背后抱着她,一边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拇指在她脉细上摩挲,一边道:
“我离开这一年,安阳城里那件案子,我也听说了,虽你当时手段欠妥,但总归是做成了事,北方的灾民流离,朝廷总有管不到的地方,你这一去,便有一方百姓惦念你的好处,他处败官闻风,心生惧意,收敛行径,口口相传,也就成了我的名声,是比我捐上十倍的钱两到灾地,养活的人更多。”
“我既不能为你邀官做,与你一些钱物做奖赏,难道不该么?”
这哪里是一些钱物,分明是好大一笔,遗玉暗自嘀咕,心里却泛着甜,没人做了好事不想被表扬的。
她转过身,抬起他的手臂,钻进他怀里,枕在他胸前,抱着他哼哼道:“我可不是你文学馆的下属,还要你发奖赏。”
听出她是在撒娇,李泰好心情地搂着她的小腰,低头贴到她耳边说:
“我亦不是你的上司,我是你夫君。”
遗玉对李泰时不常的“甜言蜜语”最没有抵抗力,耳朵立刻就烫熟了半只,恍惚着就被他翻身压到榻上,咬了一阵嘴唇,又搁着衣裳揉捏她软处,听到她羞涩地吟声,才去解她裙子。
夫妻俩团聚这个把月,说实话房事是没少做,不说夜夜春宵,也差不到哪去,遗玉是爱李泰待她专情,有心纵容,连白天同他都有过一两回荒唐,好在下人们懂事,知道闭目塞听,才保住了她这薄面皮。
于是这该吃饭的时候,两人又躲在屋里做好事,守门的平彤听到一点动静,已经可以面不红心不跳地伸手撵几个小丫鬟出去,将客厅的帷幔放下,到门外去等,顺便知会厨房晚半个时辰上菜。
李泰今日“兴致”似乎特别高,遗玉被他压在软榻上折腾了一回,腰都要被摇的散架,也没见他火气消下去多少,这还是李泰怕她着凉,亲热了一回,便将她放过,抱着光溜溜的她放到床上去,盖了被子,手掌只在她滑若凝脂的背上摩挲。
遗玉累的眼皮都懒得睁,便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由他吃些嫩豆腐。
“过了年,父皇应会再为我指婚。”
遗玉正在睡梦的边缘,却被李泰一句话拉扯回来,顿时清醒。
是了,她总觉得忘了点什么,等李泰做了太子,不单要搬到东宫去住,还要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