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手,嘟囔道:,“别弄了,等下烧水让我洗个澡,身上都要娄霉了。”
,“嗯。”李泰放下手,连人带被一起拥着,好让她靠的舒服些。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遗玉看着外面天明大白,分不清是早上还是下午。
“早上。”
“啊?我睡了这么久。”
“你是该好好休息。”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听见萧蜓在外面敲门,遗玉推推李泰,想要从他怀里坐起来,李泰却揽着她不动,开口让萧蜓进来。
,“药好了,1卜口喝,不要烫着。”萧蜓端着药碗走进来,见李泰拥着遗玉坐在netg头,并不觉得尴尬,态度很自然地将药碗递给李泰,站在一旁等候。
李泰用勺子搅了搅碗底,看白烟往上冒,就从覆面舀了一勺,吹了吹才递到遗玉嘴边。
有萧蜓在旁,遗玉不好意思地张嘴享受了李泰的服务,可喝到第二口,就现了不对。
,“这是什么药?”
正常情况下,她光闻味道就能判断出药材,更何况是直接喝到嘴里,萧蜓这药当然不会有问题,可这药分明是用作“是安胎药,你有孕了。”李泰平静的将勺子放进碗里,空出一只手,在被子上覆住她的手背。
遗玉脑袋méngméng地扭头去看萧蜓。
萧蜓轻叹一声,思及当中惊险,不免责怪:,“有三个月了,你真是不小心,自己的身体都顾不得,还好这孩子坐的稳当,才没有出事。”
遗玉脸sè登时有些青,紧紧抓住了李泰的手,心里是铺天盖地的后怕。
被她的手劲捏的手指麻,李泰自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便将药碗放在一旁,mo着她的头,低声哄道:,“是我考虑不周,不怪你,孩子没事,你不要胡思乱想,过几日我便带你回定州去住,等王都攻下来,我们就回长安。”
在李泰的安慰下,遗玉总算缓过劲儿来,松开李泰的手,由衷对萧蜓道:,“幸而有你在,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了。”
萧蜓不说,遗玉也清楚,这胎能够保下来,是全靠了她,算上昨天她救自己于箭下,这孩子还没生出来,就已经被萧蜓救过两回。
萧蜓看她自责的模样,知她是吓着了,便笑道:“这是好事,你愁眉苦脸的做什么,真想谢我,等这孩子生下来,就认我做个义母好了,你肚子里这孩子是福大命大,我就厚颜借风沾些福德吧。”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那就是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