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滚出去叫好喝彩去,别他妈在这儿瞎耽误功夫。”
程二牛还没有发完牢骚,就被庞飞虎断然喝阻,支使了出去。
待得程二牛离去,庞飞虎对着郭业颔首说道:“郭业,你做得对,舍不得小钱来不了大钱,钱长随这笔银子花的值,至少只要他每个月都在字花馆领银子,咱们就多了一张护身符,秦威也不敢对咱们轻举妄动。”
郭业听罢,心中叹道,知我者,庞飞虎也!
随即对庞飞虎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班头,你放心吧,这点钱对字花馆来说只是小钱而已,咱们赚银子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整垮秦威,搞死这个王八犊子吗?”
说着,径直站了起来狠狠一掌拍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沉声道:“只要能用银子办到的事,那都不叫事!”
庞飞虎闻言一怔,细细品味郭业最后一句话的真正涵义,回味着郭业刚才说话的那番气魄。
仅仅两三月,郭业这小子越来越成气候了,真是孺子不可小觑啊。
庞飞虎现在越来越无法将郭业视为年仅十六岁的佃户之子,一个倒插门土财主家的女婿,这小子他日必能成一番气候。
随着对郭业的看法更加改观,庞飞虎的心态也缓缓在变化。
今日结上一番善缘,他日未必是一番福缘呢?
随即,庞飞虎站起身子拍了拍郭业的肩膀,说道:“这字花馆的事情是你一手操办的,无需问我,你看着怎么好就怎么弄吧。走,咱们也出去看看钱长随到底会砸出哪个生肖来。实不相瞒,我家那婆娘也买了十几个铜板的牛生肖呢。”
郭业听着不禁莞尔,笑道:“回头你可要跟嫂子说道说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哩。”
说着,与庞飞虎彼此相视哈哈一笑,肩并肩走出字花馆来到大门口。
只见——
长随钱贵从张小七的手中接过一个锤子,啐了两口唾沫到手中,撸起袖子朝着悬挂在半空的用蜜蜡封好口子的陶罐狠命一砸。
咣当!
陶罐应声而碎,四分五裂的碎开,事先填充进陶罐里头将生肖竹牌掩盖住的黑乎乎泥土洒落一地。
吧嗒!
一块巴掌大小的竹牌赫然可见掉落在地上。
唰唰唰……
霎时,字花馆空地上数百双的眼睛全部凝聚在被泥土遮掩住的竹牌之上。
看似一块小小的竹牌,却代表着答案,也代表着彩民们的心中那个希望。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