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放着堂堂的太子府文职之首不干,放着六品的太子府长史不干,反而到兵部兵司去干七品小吏书令史?你犯神经了吧?”
长孙羽默哂笑道:“我爹也说我犯病了,管他呢,对我来说六品也好,七品也罢,不过是个品衔罢了。我生在长孙家,已是皇亲国戚,我爹又正当盛年,我那两个哥哥又这么出息,以后还怕少了我加官进爵的机会啊?我就觉得跟你在一块儿共事,开心的紧。至于其他的,爱谁谁吧,管他去死!”
郭业听着长孙羽默这般说,当真是无语至极。
奶奶的,这小子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不缺吃穿,什么也不愁,正如他说的,复姓长孙,将来还怕少了加官进爵的机会啊?
郭业一度郁闷,真是生存环境不同,人的心态与境界都是不同啊。
得,有了长孙羽默在自己身边,至少到了兵司任职后不会太过寂寞。
不过他更好奇为何长孙羽默瞎胡闹,他爹长孙无忌居然会如此骄纵着他,听之任之。
难道当真是因为长孙家的三小子就是不成气候的纨绔子弟?
还有一个更大的困惑围绕在郭业的心间,那就是为什么李二陛下怎么会好端端地对书学班的这伙人进行一番安排,而且还是他自己亲自下的旨意,勒令吏部督办。
随即郭业问道:“长孙,你有没有听你父亲提过,圣上为何此番会对咱们书学班如此大费周章的进行安排?按理说,这些都是吏部的事儿啊,陛下怎么会关注咱们书学班这群半打孩子呢?”
长孙羽默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为这个问题。其实吧,说来说去,哥几个都要感谢你!”
“感谢我?这话又从何说起?”
长孙羽默扭头遥指着离账房不远处的印刷房,说道:“归根究底,还是托了你这长安晨报的福。若非你那长安晨报传进宫中,陛下也不会对咱们书学班一番安排了。”
“昂?”
郭业纳闷,怎么还扯到长安晨报了,这里头跟众人升迁又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随即冲长孙羽默耸耸肩,径直说道:“长孙,甭兜圈子了,直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PS:更新晚了,老牛说两句:媳妇最近有了身孕,我们小两口又是头一次为人父母,所以紧张得不行。
而且我们住在漳州,父母都不在身边,全靠老牛和媳妇自己忙活,所以最近有些手忙脚乱,不能给大家准时准点的更新。不过请大家放心,每天该更新多少,该加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