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说叫什么蚕豆。有此一碟豆子,足以让你我下酒到天亮了!”
郭业从碟中捏起一颗蚕豆小小打量一番,心中暗道,原来是绍兴特产茴香豆,倒是不错的下酒菜。
当即塞入嘴中咀嚼了一番,还行,味道挺正,越嚼越有味儿。
对面的王伯当也捏起一颗放入嘴中嚼了一小会儿,随后抄起酒杯自顾浅酌一口。
见着气氛有些压抑,王伯当率先打破沉闷,叹道:“先是一十八家王公大臣惨遭灭门,再是吐谷浑王宫突遭大火,烧得一塌糊涂,死伤无数。呵呵,这白兰城的百姓估摸着会有一阵子陷入恐慌了,夜深人静时哪个正常人不怕鬼哭狼嚎,冤魂索命啊?”
郭业闻言微微一怔,他听得出来王伯当话里有话,应该是在不满意自己的手段残忍。
随即,他解释道:“王前辈,这可不是小子的手笔。你应该知道宇文倩这女人的心狠手辣,她临走前没将整个白兰城变成一座死城,变为一座鬼城,已经算是这女人菩萨心肠了。”
对于郭业与宇文倩之间合伙演戏之事,王伯当当日听郭业提起过。
一个玩假死掩饰行踪,一个玩开疆辟土之功,当真是玩得炉火纯青,惟妙惟肖,半点看不出作假来。
他心里也清楚此事全是宇文倩一人主导,郭业也是无奈上贼船被架在火上烤了。
随后无奈地叹息一声,又从热水中取出酒盅,各自斟满一杯。
闷闷地灌了自己一个满杯后,他问道:“照你这么说,宇文倩带着东厂集体撤出,转入吐蕃国去了?”
郭业嗯了一声,道:“这娘们昨天带人在王宫放完火,便带着东厂上下所有人集体撤离了,呵呵,甭管她是蛰伏吐蕃国,还是祸害吐蕃国,我这耳边总算是清静了,这心也踏实了。”
“呵呵,清静?踏实?”王伯当很是不屑地摇了摇头,说道,“郭小子,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野心勃勃处心积虑,若是一日不除,迟早是个祸害。你与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啊。我知道你之所以不除她,一是念着你那位属下的旧情分,二是觉得这女人还有利用价值,杀之可惜。但是你应该听过‘善泳者溺’这句话,你小心一个不留神,被这女人玩死。”
郭业不可否认王伯当说得实话,但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但对方话里透着的殷殷关切之情,郭业还是蛮感动的。
继而点头称是,说道:“王前辈的关爱,小子感激莫名。前辈放心,慕容延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小子定会谨慎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