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银子转移到盐帮的芦苇荡中,如何?”
郭业一听,略微点了点头,道:“这倒是老成之见,可行。但是粮仓那边有崔义珪派来的伙计盯着,怎么凭空将银子转移走?而且崔义珪万一在这五天时间里来粮仓查验银子,那怎么收场?算了吧!”
张九斤嘿嘿笑了两声,笑道:“大人,他派来的伙计还不好糊弄吗?直接跟他们在夜里喝场酒,就能将他们灌醉。至于崔义珪那里,你更不要担心了。咱们可以李代桃僵,偷梁换柱嘛,江边最不缺的不就是石头吗?”
郭业疑惑地问道:“如何一个李代桃僵、偷梁换柱之法?”
张九斤道:“先用麻袋将石头装起来,然后放在最低下。最上面的麻袋则是用真金白银填充起来。崔义珪真要来粮仓查验,总不能放着最上面的不去查,而去查下面垫底的那些麻袋吧?如此这般,不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些银子统统偷梁换柱出去了吗?”
“咦?”
郭业脸色一喜,冲着张九斤竖起拇指赞道:“九斤,你现在智商见涨啊?越来越会用脑子办事了,不错,不错,大有长进啊!行,我看你这办法可行!”
“多谢大人赞赏!”
张九斤略略得意,骚包地扬了扬脑袋,乐道:“大人,那我这便回去和八斤商量一下,今晚就开始行动!”
郭业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正要张嘴说好,突然一人小跑了进来,脚步沉重节奏仓促,口中不断喊着:“大人,大人,出状况了!”
郭业与张九斤回头一看,正是负责在粮仓职守的王八斤。
王八斤一到跟前,还正气喘吁吁着,郭业便有些不悦地开口质问道:“八斤,不是让你在粮仓那边带人盯着吗?”
“可别提了,大人!”
王八斤喘息了几口气过后,一脸郁闷地抱怨道:“您可是不知道,崔义珪这条贼狐狸竟然派了他那个姓胡的心腹掌柜来粮仓了。你猜那姓胡的老东西怎么说?他说他们东家不放心这边,老感觉会出事儿,所以派他接下来的五天都负责在粮仓这边看着。”
“我草!”
郭业自然知道胡掌柜的做事风格,比之崔义珪更加的小心谨慎,这可是一头狡猾狡猾的老狐狸啊。
他骂了一声娘后,看着张九斤连连苦笑道:“九斤,看见了吧?崔义珪也不放心粮仓啊。看来你的那个李代桃僵、偷梁换柱之法是歇菜了。而且,若是这姓胡的真蹲守在粮仓那儿,五天之后的交割可真就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