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龄单手撑在书桌上,神情纠结地默念道:“难道一开始我便错了?顺应潮流,顺应时势,为了遗直,为了遗爱……”
“父亲!”
房遗直突然出现在门口,恭声通禀道:“父亲,二弟派人从良材县送来了书信。他信中提及,这几天又遇见一桩难以判夺的官司,想让父亲您支支招。”
“这小子……”
房玄龄一听之下,脸上不由浮起了一抹宽慰的笑容,轻轻责怪道:“如今都是堂堂县令了,竟然还有不会判的案。遗直,你且进来,将这桩官司说与为父听听。”
“喏!”
房遗直手执书信,一脚跨进了书房中。
……
……
良久,郭业回到了太平坊的家中。
刚一进平阳郡公府门,便有门人急忙报禀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花厅有位客人等您多时了。夫人说她有孕在身,加上是女眷,不便替您会客,所以那客人一直都在花厅候着您。”
郭业停住了脚步,问道:“这客人什么来头,知道否?”
门房点点头,说道:“似曾相识,如果小的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以前来咱们府上作过客的长孙三公子公子。”
长孙三公子?
长孙羽默?这小子不是至今没有音讯吗?现在又是从哪个旮瘩角落里冒出来的?
噌的一声,郭业猛然抬脚大步入内,直奔花厅。
PS:今晚不能写了,只能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