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男儿,岂能做那种惹人贻笑大方之事?这般苟且偷生着,还不如死得坦坦荡荡!”
“呵呵,你怎么知道你这样就是在保护你的女人?”
暗夜冷冷地反问一句:“你知不知道,她现在随时都有杀身之祸!”
“休要在这儿危言耸听!”
王伯当皱着眉头破骂一声,喝道:“暗夜,我知道你执掌着东厂,被郭业引为心腹。也知道你们东厂这些番子除了刺探情报天下无双之外,更加擅长审讯逼供。今天你就是在我这儿磨破了嘴皮子,也休想打探出塔吉娜的下落。王某还是那句话,若要出卖塔吉娜来保全王某,王伯当宁可一人赴死。绝不会牵连自己的女人。”
“笑话!”
暗夜也是争锋相对,丝毫不退让,骂道:“你王伯当好歹英明一世,怎么临了临了就犯起糊涂来呢?还白衣神箭呢?我看啊,你就是个无脑莽夫罢了!”
“骂吧骂吧,你就算把天骂出一个窟窿来,”王伯当一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的模样,指了指头顶上空,无所畏惧道,“你也休想从我口中撬出一句关于塔吉娜下落的话来。”
“糊涂!”暗夜道,“若不是郭大人的面子,我才懒得管你这破事儿。杀人抵命,天经地义。更何况你盗得是大唐的军事机密,关乎到大唐吐谷浑道七大城池的布防,数十万大唐黎民百姓的安危;你杀得还是堂堂户部尚书,当朝樊国公段志玄的亲弟。两罪并罚,杀你王伯当十次百次都不为过。”
王伯当见暗夜这般不给面子,不由胸中气闷,瓮声回道:“既然如此,你干嘛不去长安府尹报案,不去刑部衙门击鼓,让他们早日将我捉拿归案?你又在这儿装什么烂好人?”
“咳咳咳~~”
郭业清咳一声,从凳子上站起走出角落,看着双方势成水火的模样,不由劝道,“都消消气,怎么还跟个十**岁的愣头青似的?暗夜,有话说话,咱们今天是奔着王前辈的事儿来,少扯那些没用的。”
王伯当闷哼一声,撇过头去,但心里还是默念着对不住郭业的这番情谊。
暗夜恭敬地称了一声是,然后收敛了锋芒毕露的尖酸语气,缓缓冲王伯当道:“王大当家,好歹你曾经也是行伍出身,可想而知一道七城的兵力布防图是何等的重要。如果塔吉娜姑娘真是出身普普通通的吐谷浑白兰城贵族,那她让你盗取这七城布防图又有什么用处?可想而知,这七城布防图并非是她所能用到的,而是她身后的真正主使者或组织指使来盗取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