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几句闲话,算什么‘告状’?”
郭业暗暗寻思,尼玛这板桥镇上的人咋文化水平都这么高捏?一般的话还忽悠不住他们!
他说道:“张头儿,就算您这不是诬告。也算是背后说人的小话吧。怎么说您也是个官身,说这种没凭没据的话,可影响您的官声!”
张富贵大义凛然地说道:“影响我的官声?没关系。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我的官声重要?你以为我张富贵分不清楚?只要能救了你们这些人的命,别说你们打我骂我,就是把我杀了,我姓张的皱一皱眉头,都不算是英雄好汉!”
这位说话,一口的混不吝,像混混多过像官员,郭业听了,暗暗皱眉,道:“您可别夸大其词。这鑫鑫客栈老板加伙计,总共也就几十人,老板还是还是个女流之辈。就他们能奈何得了我们上千口人?我却是不信!”
张富贵道:“这位客人,您这可就错了!您别看三三娘子文文弱弱,又有几分风情,就心生怜惜。俗话说得好,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三娘子的手段狠着呢!”
“她再狠能有咱们爷们的刀快?”郭业不屑的说道。
“嗨,人家谁和你动刀动枪的呀。”
“那她怎么奈何我们?蒙汗药?”
“也不是。我告诉您,这个李晚娘会巫术!”
“巫术?”
郭业下了一跳,说别人会巫术郭业肯定是嗤之以鼻,不过要说李晚娘会巫术,郭业还真有点心里边范嘀咕。李晚娘的三任丈夫一个比一个死得快,一个比一个死得离奇,不由得人不往那边想。他问道“果有此事?你又什么证据?”
张富贵见把郭业吓住了,微微一笑,又冲着后面的闲人拱了拱手,才说道:“三娘子会巫术的事情,大家知不知道?想不想听某家再说一遍!”
“想听!”
“张头,我们在这等了这么久了,就等您这一段了!”
“张头快说吧,听完了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这样子,完全是把听张富贵说事,当成一项休闲娱乐活动了!怪不得刚才张富贵连连拱手呢。
张富贵咳嗽了一声,道:“这位客人,三娘子的巫术可不是一般的巫术。您知不知道三娘子有一手做炊饼的绝活?那炊饼做得香飘十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倒是听说过,只是还没吃过!”
“没吃过那就对了,吃了三娘子的烧饼,您可就见不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