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天楚道:“贺掌柜和老何头冲出了房间之后你进了他们房间将珍珠项链塞进了贺掌柜的小包裹里然后才去了厕所一直到后来我们搜查贺掌柜的包裹之前贺掌柜都没有机会接触包裹当然也就没有触摸过那串项链所以项链上不会留下贺掌柜的指纹。既然没有贺掌柜的指纹他根本就没碰过那项链如何是他自己放的呢?”
张振禹一时语塞喃喃道:“反正……反正不是我干的……”
刚才的分析已经得出了唯一的结论可张振禹还是死不认罪而霁雯已经浑身抖就想低头认罪了神情显然已经露了馅。
秦逸云喝骂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原来真是你们这对狗男女杀了我娘子。”一耳光将霁雯打得摔在地上又踢了一脚:“你这贱人说是不是你们杀了我娘子?”
霁雯蜷缩在地上捂着脸哭泣着:“我……老爷……我……”
秦逸云一转身冲到张振禹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论拳头与其撕打起来。
贺旺也在一旁跳脚跳手叫骂道:“原来是这道貌悍然的伪道学杀死了秦夫人还栽赃陷害老子害得老子被白白捆了一晚上!”
张振禹一边抵抗着一边叫道:“秦……秦掌柜不是我们杀了你娘子他那都是胡说的……”
孟天楚一把扯住了秦逸云说道:“秦掌柜稍安勿躁还有虚松被杀一案还没有真相大白等一会一起算帐。”
玄音方丈道了声佛号:“孟公子所言甚是先把劣徒被杀之事查清再一并送官法办。”
在秦逸云一翻乱踢乱打之下张振禹已是满脸挂花鼻口流血了好不容易等张振禹被拉开了这才叫道:“我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孟天楚冷笑道:“冤枉?那好咱们再来说说虚松被杀案等这个案子真相大白之后看看你还是否叫冤!”转身问玄音方丈道:“方丈大师平日里虚松晚上睡觉房间的门窗是否是闩上的?”
玄音方丈单掌合什说道:“是晚上经常能听到寺庙后面那女鬼怀抱的婴儿哭泣虚松很害怕所以从来都是门窗紧闭睡觉就是夏天也是如此。”
“那就对了昨天我揭穿虚松说他在睡觉的谎言时也曾看过他的房间后窗的确是关着的。请问大师你是从何处进入虚松的房间的?”
“从后窗当时贫僧叫不开门到后窗现后窗虚掩着推开一看现虚松已经吊死了。然后翻窗进入查看随即打开了房门。”
“这么说来虚松房间的后窗不是大师打开的了?”
“不是当时就是虚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