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上哪去?”
“比如上茅房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哦喝了一夜的酒上茅房那是肯定的了去过去过去了好几次唉贪杯划拳行令输了又不愿意服输丢人偷偷跑去吐了回来又接着划接着喝见笑了。”
孟天楚听他自承划拳输了喝多了跑出去吐回来接着划不由心生疑虑一般来说喝酒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吐酒的张县丞这么说难道是想掩饰点什么。
蔡知县笑了笑问道:“出了茅房张大人可曾去过别的什么地方?”
“别的地方?没有啊!——蔡大人不是怀疑卑职作案行凶吧?那可真是冤枉了啊!”张县丞神情有些慌乱。
“张大人多虑了本官没有这样说只是需要核实清楚一些事情。”
张县丞脸色这才稍稍放缓:“卑职的确只是去了茅房除了方便还吐了酒所以多去了两次别的地方卑职可没有去过。”
“可是有人看见你昨晚上从新房方向过来怎么回事呢?”蔡知县慢悠悠问道。
“谁说的?简直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去过新房除了前面和蔡大人、孟师爷你们一起去过之外我就再没去过怎么会有人看见我呢简直是笑话哈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虽然在笑可张县丞脸上的笑容很明显有些牵强。
蔡知县等他笑得差不多了这才接着问道:“的确有人看见你从新房方向过来那人躲了起来清
见是张大人你神情还有些慌张究竟怎么回事?”
“纯粹是血口喷人!”张县丞气得涨红着脸站起身指手划脚说道:“我去新房干甚么?那林思虽然有几分美貌却也不是天仙我堂堂县丞怎么会去干那种先奸后杀的勾当呢!”话语激烈之余有些忘了上下尊卑了。
蔡知县见他神情激昂颇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如何继续审下去转头望了望孟天楚。
孟天楚冷声对张县丞道:“张大人为何说林思被人先奸后杀?好像鄙人并没有说过林思被人**过哦。”
张县丞身子抖了一下嘿嘿笑了笑:“卑职……卑职也是猜想的。”
“这就不对了鄙人只说过林思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可从来没有说过他曾经被凶手奸污更没有说过先奸后杀。张大人怎么一下子就那么准确地说出了这个所谓的推测呢?”
张县丞脸色一沉:“孟师爷本官身为县丞好像还轮不到你来审讯卑职吧!”
蔡知县哼了一声也冷冷道:“张大人孟师爷是本官聘用的刑名师爷替本官侦破刑名案件他问的话就是本官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