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拿风箱做了比方后面飞燕又通俗的进行了额解释顿时都明白了。
袁铁河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可事情轮到自己头上他当然要辩个清楚涨红着脸说道:“师爷您说是我压死了我娘子我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同房以前那么多女子与我同房怎么没被压死呢?”事关自己的命运袁铁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孟天楚心中暗笑看不出来这胖大个还是个寻花问柳的老手咳嗽了一声说道:“袁公子你以前与那些女子同房可曾一动不动压着她们一两个时辰?”
“这……这倒没有——哪有同房一动不动压着人的?”
孟天楚有些忍俊不禁差点笑出来:“照啊!可你新婚之夜烂醉如泥那时候可是一动不动一直趴在你娘子身上的对这一点可是有认证的。”
“人证?”袁主薄父子都吓了一跳“是谁?”
“李虫儿、林天虎还有县丞张弛。当时他们就在新房里!”
袁主薄他们没有参与审讯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听说袁铁河新婚之夜居然有三个大男人躲在新房里肯定把什么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了气的差点吐血。
孟天楚见他父子脸色铁青劝慰道:“袁大人、袁公子别紧张他们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完结那时候林思姑娘已经死了。”
这还稍稍好点袁氏父子不由轻舒了一口气袁铁河又紧张的问道:“他们都听到了什么了?”
孟天楚不想细说李虫儿抚摸林思的身体的情节对袁铁河来说恐怕只能是一种伤害便笼统说道:“反正李虫儿看见你当时就是一动不动趴在林思身上的使劲推了你几下才将你推下你娘子林思的身体那时候已经是午夜以后从时间上算你娘子那时候已经被你压死了。对于你当时一动不动趴在林思身上这一点窗户外面的县丞张弛也可以证明。”
袁主薄见这件事已经坐实无可抵赖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咳嗽了一声陪着笑脸对孟天楚说道;“师爷老朽还有一事不明因为涉及到犬子罪责斗胆相询得罪之处还请师爷见谅。”
“张大人客气了有话但说无妨。”
“老朽不明的是就算有人见到犬子趴在林思的身上一动不动却也不能由此证明是犬子压死了林思的啊。或者她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比如疾病赶巧了在那时候死了呢?”
孟天楚心中暗赞袁主薄这话一语中的说中了这件案子的关键看来这袁主薄多年为官协助知县老爷办理过不少刑案知道案件关节所在。
蔡知县等人一听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一齐望向孟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