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点了点头慕容迥雪却蜡黄着脸道:“多谢师爷好意还是不了炯雪觉得很难受想早点回去躺躺歇息。【】”
“那可不行你回去躺着了一家子老小可怎么办?”
慕容迥雪神情一黯也是自从她担起了这个家的重任之后平日里有个头痛脑热的就不用说了就算病的再重也没办法躺着休息也得苦撑着操持家务照顾三个老人和两个年幼的弟弟。
孟天楚接着说道:“这样吧等一会飞燕去点酒席的时候随便点些酒菜叫店小二给你们家送去你不用担心的等吃完饭你就可以直接回去休息了。如何?”
“这……”慕容迥雪有些为难她是个很要强的女子不想欠孟天楚太多毕竟西湖那一最后一层薄纸没有被捅破说到底两人除了工作上的关系别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无法做到心安理得的接受孟天楚的帮助。
孟天楚当然知道她的心理所想微笑道:“咱们不光是喝酒还要一起商量一下这案件该怎么办呢知县大人催的急我想明天一早就把处理意见给他所以想趁这功夫听听你的意见。行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
慕容迥雪一听孟天楚说还有公事要商量她是孟天楚额外花钱聘用的私人秘书现在有事情要她处理当然不能推辞便点了点头。
说好了之后孟天楚让飞燕去点酒席他知道刚刚经历了解剖的巨恶心之后二女肯定没什么胃口尤其是对油腻和内脏那更是提起来都会恶心的所以特别强调让飞燕多置办些素菜。孟天楚自己是无肉不吃饭的却也为了照顾她们俩说只需要弄一条鱼就行了别的荤菜不要。这才由慕容迥雪推着轮椅回到了内衙。
酒宴还没送来孟天楚先和慕容迥雪来到书房商量孟天楚随意问道:“炯雪你说说这件案子该怎么办?”
慕容迥雪道:“这……还得看袁铁河是故意杀死林思还是过失致人死亡两者判决结果有天壤之别。”
孟天楚道:“那你说说袁铁河是故意还是过失呢?”
“这……炯雪可拿不准……”她虽然参加了审讯记录。也参加了尸体解剖虽然她按照孟天楚所说一字一句的都记了下来这些名词她也都熟记于胸可记是一回事懂又是另一回事记下来了却搞不懂这些征象能说明什么综合整个审讯口供和解剖结论来判断行为的性质这需要综合的刑案判断能力慕容迥雪只是个小书吏写写文书还可以真要讲到对行为的定性那可不是她的本事了。
“没关系你根据掌握的情况自己判断一下他行为的性质说错了也没关系的。”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