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纱布上倒了一些平日里接生惯了这些小伤口对她而言不过是小意思。
她先将贺丁膝盖上伤口四周的血擦干净了然后象哄孩子一样对贺丁说道:“我给你伤口上倒些白酒大概会有一些疼你忍一忍这个天气若是不用白酒给伤口上浇点很容易化脓的。”她虽然不知道那叫消毒也不知道化脓就是感染但经验就是言权贺丁点了点头杨氏将酒壶里的白酒小心地朝着伤口浇去贺丁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旁的柳儿见贺丁的样子自己的表情也不自觉地痛苦了起来。
孟天楚他们很块按照那私塾下人说地地址找到了先生住的地方其实离私塾并不远说来说去一个县城也大不到哪里去。
走到那先生家门口王译贴着门听了听里面很安静好像没有什么声音。
孟天楚笑着说道:“你听什么啊敲门就是我这么看你象做贼的一样。”
大家听罢都不禁偷偷地笑王译道:“莫笑我习惯了。”
这一说更是不打紧大家赶紧笑出声来。
这时院子里有人说话:“门口是谁啊?”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慕容迥雪马上说道:“请问先生在家吗?”
杨氏将脏了的纱布和空酒壶递给柳儿听是个女子的声音便决定自己看门去看看。
“在来了。”
门外的人又听见一个妇女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碎步声音门打开了门里门外地人都吃了一惊。
杨氏是见过慕容迥雪地头一天和孟家大夫人一起去看了奶娘所以知道孟天楚就更别说了她是真的有些害怕这个俊俏的师爷生起气来象是怒地老虎可吃人柴猛也是在孟家见过的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个年轻人精壮虎猛的样子感觉从你身边走过去都又风带过一般长的虽没有孟天楚俊俏但也浓眉大眼是个受看的长相另外那个人就不认识了应该是衙门的人从穿着上看好像还是个捕头。
杨氏正在愣孟天楚却反应了过来拱手笑道:“贺丁贺先生是你的?”
杨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招呼孟天楚他们四个人进了屋子笑着说道:“贺丁是我男人孟爷快进来。”
说着赶紧朝院子里说道:“老头子家里来贵客了赶紧让丫头给客人上茶上最好的茶啊。”
孟天楚笑着进了院子一进门就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靠在椅子上一直裤脚勉到膝盖之上寻思着大概就是之前在私塾门槛上的那一跤大概受了一些小伤。
贺丁见进来三男一女都很年轻尤其是那女子长得水灵灵的墨眉、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