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个院子和郑立的院子中间只隔了一个篱笆墙一般情况下郑包子在隔壁干了些什么这边应该一览无遗。
孟天楚:“你和郑包子应该是多年的邻居了吧见过他的老婆和孩子吗?”
“老婆是见过的。一个很老实本分的人不过那个时候郑包子天天拿钱去赌不管是输是赢都在外面喝得烂醉才回家回家就打老婆他老婆实在是受不了他的打骂。这才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孟天楚:“你怎么知道郑包子地老婆是离家出走的呢?”
老板:“就在郑包子出走的前一天。她来找我老婆子说话平日里左邻右舍的关系都不错。她就哭着给我老婆子说和郑包子过不下去了要回娘家去我老婆子还劝慰了一番那天晚上他们家里就闹腾个不停我们也不敢去劝反正他们常常这样第二天就听郑包子说他老婆走了。”
孟天楚:“孩子呢?”
老板:“说起这件事情还真是造孽哦那女人都已经身怀六甲马上就要生了走之前还和我家老婆子商量说是要她去帮忙接生呢您看这女人说走就走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
孟天楚:“那你见郑包子平日家里来往出入的人多吗?”
老板摇了摇头道:“不多从前倒是常常收学徒后来那些学徒做不了多长时间就走人了郑包子说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做得好还省了给那些个学徒工钱。”
孟天楚:“他对那些学徒如何?”
老板:“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一次他找了一个小姑娘叫什么莲儿的那个姑娘又一次哭着跑到我家来说什么郑包子是个疯子不敢在他们家里做了说是要走当时我老婆子和她说了几句我忙着招呼客人就没有多听后来那个姑娘真的就走了。”
孟天楚心里一动那个莲儿大概就是王五的女儿想到这里孟天楚道:“你夫人在家吗?”
老板:“在的。”说完就朝屋子里喊了一声很快就出来一个面容和蔼的胖妇人和老板地年龄差不多面色红润也是一脸的微笑。
孟天楚上前说道:“你还记得那天隔壁莲儿和你说过什么吗?”
胖妇人想了想道:“就是在郑包子家里做工的那个莲儿吗?”
孟天楚点头说是。
“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那天她跑到家里来说是问我借点钱要回家我只是见过她平日里见面打个招呼也不是很熟她问我借钱我自然不敢借的她便伸出手臂来挽起袖子给我看我看手臂上有一些勒痕她就说郑包子喝醉将她绑在床上打她还欺负她。我自然不信郑包子喜欢喝酒我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