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指领。”林着明点点头。
这回二獭改了口了:“师叔!”
林着明哈哈道:“不必拘泥这些,依然叫我师兄就是。”
赵道士又道:“如今入了道,便不好再叫二獭了,你既然不喜欢原来的名字,不如跟着我姓,贫道再给你取个名字,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改名换姓了。”
“师父便是我的再生父母,师父愿意给徒儿改名姓,便是把徒儿真正当成家人了。”
赵道士非常欣慰:“我这辈子无儿无女,你跟着我七年,品性确实不错,往后,你我既是师徒,也是父子。”
又开口道:“贫道待会给你二十两银子,你回家一趟,改名姓这件事情,毕竟是一件大事,你跟你爹娘说清楚来,算是过继给贫道的。”
林着明看着赵道士这番模样,好像在疯狂插旗,生怕再出门一趟,就再也回不来,因此才匆忙收徒一般。
不过追寻旱魃这种凶神,确实危险。
至于二獭的新名字,赵道士开口道:“贫道大名赵文,得了个“诚”字辈,才叫赵诚文,你原来名为苟二,如今改姓,为赵二,伯仲叔季,便为赵仲。”
“师门字辈,道德通玄静,真常守太清,一阳来复本,合教永圆明,至理宗诚信,崇高嗣法兴,世景荣惟懋,希微衍自宁。”
“到你便应该是信字辈,你是叫赵信仲,或者叫赵仲信都可以。”
二獭没有主见:“全凭师父定夺。”
“那就叫赵仲信吧。”赵道士直接定夺:“观内的传法籍簿也落下这个名字,贫道百年之后,你赵仲信便是这方丛林的住持。”
林着明眼皮直跳,又插一个旗子。
赵仲信听见,万分感动,当下又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脸上还哭唧唧的流眼泪了。
“这是喜事,哭什么?”林着明忍不住道。
赵道士也认同:“莫哭,莫哭,这是好事,苦着脸干嘛。”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可见这拜师花费了多少时日。
二獭抹抹眼泪便要去做饭去。
赵道士则对着林着明道:“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了,只怕明日就要再次动身了。同道传信,旱魃现踪迹了,明日贫道就要走了,虽然可能有些唐突,但还是希望师弟能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
说罢拿出一本羊皮纸书:“这是师门所传法本下册,内里并无根本传承,只有法术秘咒,师弟你拿去学,上册贫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