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黄金差不了多少。
推开租房的房门,家里静悄悄的并没有半个人影。
夏夜跟冷雪瞳自然都上课去了,忆莎到底是在授课,还是在偷懒就比较难说了。
夏新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准备补个觉。
他精神上累坏了。
只是在脱衣服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景象。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拼命去想的时候,想不起来,但不经意间它可能就自动在脑海里出现了。
夏新有点回想起来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半夜醒来过一次上厕所。
虽然当时就感觉奇怪,这厕所怎么跟平时上的不太一样,但可能是睡迷糊了,也可能是太累了,当时没多想。
上完厕所回来,就想着自己怎么穿着衣服睡觉,下意识的就把衣服脱了,然后往床上一躺,就抱着“夜夜”睡着了。
虽然当时就感觉夜夜没穿衣服,不过夜夜偶尔洗完澡,觉得热,也会在自己打单子的时候,她在后面床上脱了衣服睡觉了。
这么一想的话,蓦然发现自己衣服,其实是自己脱的。
照自己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情况来看,应该在半夜两三点左右,也就是说当时还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
意思是在这之后吗?
自己真的是在这之后,在梦里跟月舞?
夏新不太能相信。
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他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夏新睡的很踏实,一直睡到了下午4点多,然后硬生生被饿醒。
他中饭都还没吃呢。
先去洗了把脸,然后走出房门就想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吃的,顺带做个晚饭。
只是,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压抑着的小声绅吟声。
夏新扫视了下四周,循着声源望去,发现声音是从自己房间隔壁,忆莎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有些疑惑的,走到忆莎房间门口,发现门开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贯懒散,或者优雅的忆莎,此时正跟虾米似的蜷成一团,一手捂着肚子,痛苦的绅吟着。
犹豫了下,夏新还是推门进去,来到了忆莎身边,小声问道,“你还好吧。”
他马上就发现自己真是问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
只见忆莎脸色惨白一片,额头整齐的刘海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了,胡乱的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