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里面,在最深的那个位置有一块很不起眼但是刻着字的石砖,那块石砖可不是独一无二的,精神病院的地下水池里也有一块,而且质地做工跟上面残留的字体都一模一样,之前赵嵩他们的人也已经确认了......”
刻字的石砖?
我怎么没看见?
陈闲愣了一下,随后就好奇地问了句:“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都是一些很古老的文字,好像比甲骨文更难翻译,目前科研部的人也只勉强翻译出那几行字里的第一句话。”
“什么?”陈闲忍不住追问。
霍胖子回忆了一下,说道。
“古老神明之血。”
聊至这里,霍胖子已经与陈闲并肩从巷道走了出去,后面的随行工作人员也有条不紊地跟上,至于木禾跟鲁裔生......他们俩早在半小时前就被医疗人员带走了,目前正在房区外的临时帐篷里进行初步的诊疗。
木禾很不开心。
因为她觉得陈闲一点都不关心她,明明自己都那么那么疼了,最后还是把自己丢给一些陌生人照顾,所以在看见陈闲推开帐篷帘门走进来时,木禾忍不住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直接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的脸,看样子是不想搭理陈闲。
陈闲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见她平安无事便松了口气。
“老李,他们怎么样了?”霍胖子跟着走了进来,向一个中年医生问道,“他们伤得严重不?”
“小鲁还行,养养就能恢复过来,就是这小丫头......”李医生叹了口气,“伤得最严重的右手臂是粉碎性骨折,身上其他的那些伤还好,虽然也有不少地方骨折了,但比起粉碎性的要好医治得多。”
听见这话,陈闲平静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李医生,想听听之后要怎么治疗。
“粉碎性骨折?”霍胖子一皱眉,“是不是得开刀做手术??”
“分情况吧。”李医生不动声色地说道,“按照常规的治疗手段就必然需要手术,但如果用不常规的治疗手段,比如打一针生骨肌素,说不准一两个月就能自己恢复过来。”
“生骨肌素?这是什么?”陈闲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表情顿时疑惑起来。
“你刚转职入职,有些东西你不知道也正常。”霍胖子咳嗽了一下,对于李医生说的这个东西,他似乎还是挺了解的,主动给陈闲解释道,“这是科研部在七年前研制出来的一种骨科治疗用的特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