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骗子脸上那股兴奋劲,那种老奸巨猾的笑容......只让他想起了每次老骗子成功坑人的画面。
“老爷,陈小哥,我先告辞了。”老蛤蟆笑道,规规矩矩地给老骗子行了礼,“这次的事多谢您老给小阐牵线搭桥,这笔恩情我记住了。”
“走吧走吧。”老骗子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我就是个中介,举手之劳谈不上什么恩情。”
寒暄几句过后,老蛤蟆便离开了杂货铺,中途还叮嘱陈闲准备好了一定要事先打电话给它,以免去了滇省也没人接应他们。
老骗子是个好奇心非常旺盛的人,等老蛤蟆一走他立马就原形毕露,开始问陈闲他们去交易会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听陈闲说出那两件被他们买到手的邪器,老骗子也不禁点头感叹,直说他们这些后生的眼光不错,没去买那些溢价的玩意儿,倒是把性价比最高的那几件邪器买了下来。
“那把伞其实没其他物件那么邪乎,比起邪器它更像是一种副作用较大的冷兵器,最大的特点就是无坚不摧,连钛合金球都能当苹果削......”老骗子笑眯眯地喝着茶,似乎很喜欢跟这些年轻人聊天,主动跟他们介绍起来,“至于小鲁买的那件太平牌,除了能护身保魂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作用,但是里面藏着的那滴秽血倒是挺诱人的。”
“葛爷爷,那滴血有办法取出来吗?”鲁裔生也学着陈闲的口吻叫爷爷,言语间也没有过分殷勤的热切,很像是在跟前辈讨论学术上的问题,表情难得正经起来,“用物理手段砸开牌子是不是也取不出来?”
“如果那么容易就能取出来,这牌子也不可能卖这么低的价。”老骗子笑了笑,脸上是一副奸商的嘴脸,“能取的话我不就早取了,哪还轮得到你。”
听见这话鲁裔生显得有些失落,毕竟在他眼里老骗子已经是当世顶了天的异人,连他这位阴市主人都取不出太平牌里的黄巾力士秽血.....他一个后生又怎么可能取出来?
“这块牌子砸不开?”陈闲狐疑地问道,因为他曾经近距离观察过那件邪器,无论是制作邪器的原材料还是铸师的工艺都是很普通的水准,以老骗子的手段不该打不开才对。
“不是砸不开,是砸开了那滴血也就毁了。”老骗子无奈道,“我曾经找人用仪器检测过,从检测结果来看,那滴血应该就藏在牌子的中心位置,但是吧.....那滴血可能还没有小米大,如果用外力强行破拆太平牌,那滴血十有八九也会被毁掉。”
“卧槽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