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哈哈大笑。也许她的笑声太大,让隔壁厢房里的东方炻听见了。他的骂声马隔了墙壁传进来:“臭丫头!你居然这么记仇!”
听到东方炻开骂,不弃笑得更开心。
她推开房门站在院子里故作奇怪地大声说道:“我是在记仇吗?我明明是在报恩!试想谁家会对一个半夜翻墙的贼子这么好?给你治伤,让你住这么美的院子,还找了苏州河上最美的姑娘侍候你,你该感谢我才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哦,我明白了,难道你是觉得依依姑娘的脱衣舞跳得不够好看是吧?”
纱帐轻轻拂开,走出来一个穿着粉红纱衣的妩媚女子。瓜子脸,春水眼,红唇如樱。扭着腰挥着绢帕媚声说道:“奴家见过孙小姐。叫孙小姐失望了,依依还未作舞。方才只是陪着公子聊了几句家常。”
不弃忍住笑道:“话说多了会口渴,倒杯茶替公子润润喉。”她挤眉弄眼地冲身后的朱寿招了招手。
朱寿长叹,从怀里拿出一包春药哆嗦着倒进茶里。
做了初一就不怕十五。上了孙小姐的贼船就甭想下了。他满脸不忍的将茶递给不弃,小心的说道:“这个……花了十两银子!”
言下之意是好药!
又扯了扯不弃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孙小姐,还是避一避吧。传出去,老太爷怕真要阉了我!”
“你不说我不说,小虾在外守着,四周无人,老太爷怎么会知道?万一声音太大被人听到,就说他伤势未好痛的!”不弃贼笑着亲自端了茶走了进去。
依依垂下头挽起纱账。东方炻四肢被锁在床上,身上盖了床丝被,狠狠的瞪着她。
“啧啧,瞪我干嘛?没对你用鞭子不满意?可惜姑娘我不变态!来,喝口水,润润喉慢慢骂!”不弃示意依依捏开东方炻的嘴。
东方炻显然明白茶水有问题,咬紧了牙。
“寿总管,你来——”不弃拖长了声音,把朱寿拉了进来。
朱寿对东方炻一揖到底:“对不住了,孙小姐也是好心。”
一杯茶灌进去后,不弃眼瞅着东方炻眼神焕散脸色发红额间冒汗呼吸变得急促,手轻轻巧巧的捏着张银票塞进了依依的手里:“好好跳场舞给公子看。我在院外听你的好消息。”
带着朱寿带没走远,就听到依依柔媚的歌声响起,紧接着听到铁链碰得咔嚓作响,东方炻的怒骂声如苏州河水滔滔不绝。
朱寿小心地瞥了眼不弃,她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无辜。他不由得想,九少爷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