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自己,再看丁宝,心中便知,这女人表面看着光鲜,幼年定然过得不太平安宁。
他收回试探的筷子又稍微吃了点。
与人同桌而食仍叫他不习惯,好在自己伪装成女人身,吃的少倒也正常。
就这样,满桌东西被丁宝吃了大半,到最后她明显是撑了,却仍旧是不住嘴的把面前最后几块糕点给塞了下去。
——
接下来又过了几日。
岑垚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每日里一早,丁宝刚醒便能看到早已经立在床边的岑垚。
五六日了,他还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按照原来的剧情,这个男人可是很快便没了打探的耐心。
毕竟现在朝堂混乱,目前比玉玺重要的东西可多的是。
而此时的丁宝也习惯了每日清晨起床,打了个哈欠之后,便装的满脸亲热的模样,抓着岑垚的手“姐姐妹妹”一通喊。
这样不断接触的脱敏反应效果很好,现在看来岑垚对她的碰触已经稍有抵触厌恶,虽然仍然有些僵硬不适,但时间还长,丁宝不着急。
“素袖,过来帮我梳头发吧。”
床边有个破旧低矮的小桌子,丁宝将一个镶满钻石的西域首饰盒摆在了上面,打开盒子,里面放置着一个可折叠的小铜镜。
镜子里的女人刚刚醒来,睡眼惺忪,红唇粉腮,眼底隐约可见几分朦胧的憨态,满头秀发垂在脑后,脑袋上还翘着一根蔫蔫的呆毛。
岑垚立在身后,一言不发的捞起女人满背的长发,五指穿插其中,细滑冰凉,丝丝入骨。
这里寂静安宁,耳边少有声音,隐约只能听到自那高处传来的阵阵鸟鸣之声,风声入耳,卷着乌发飘浮,岑垚手持玉梳,静静的自上而下,一寸寸的为丁宝梳理。
“素袖,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姐姐的长发,生的美。”
丁宝笑了笑,伸手自那首饰盒子里取出一根白玉簪子,转过身来,递给了素袖。
“这个是我母亲送给我的陪嫁之物,送给你吧。”
岑垚看着女人手中那根素雅的簪子,没有伸手。
“原来是大夫人的东西,奴婢不敢。”
“我让你收着你就收着。此物本该是传世的信物,是我外祖母,母亲,一代代传下来的,最后传到了我手上。原本以为我也可以将它传到我未来的子女手中,现在看来这个念头是异想天开了。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