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皮肤软,浑身雪白,不管何处捏在手里都是软嫩如刚出锅的白豆腐。
她的身体像浸满了蜜糖的罐子,倾倒之后浑身便会散发出香甜诱人的气息。
岑垚自入宫起从没有如此失控过,一想到刚刚在屏风后看到的那抹狼狈逃去的身影,还有丁宝衣衫上那一滴莫名的鲜红血液,就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叫嚣着要完完全全的霸占她。
那个男人是谁?
是她曾谈及的心悦之人么?
他们两个在没人的时候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那个男人会不会像他现在这样抚摸她,亲吻她?
岑垚越想,身体各处的肌肉就越发紧绷,上身的衣物早已经凌乱的褪去,露出一副线条流畅结实的躯体来,虬结漂亮的肌肉群隆起爆发着,后背处修长精致的蝴蝶骨早已经被汗水浸润。
他的动作生疏极了,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心底莫名涌起的愤怒让他一味的禁锢着丁宝,身子某处早已经忍耐的疼痛不已。
下一步蓄势待发。
可紧接着而来的动作,却随着耳边不断清晰的啜泣声,戛然而止。
岑垚浑身紧绷,僵硬的顿住。
居高临下,他撑着两条结实的胳膊悬空伏在丁宝身上,幽深的眼底里风暴渐渐平息。
“哭什么?被我碰觉得自己脏了?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男人?”
丁宝转过头来,直视着面前这张脸。
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岑垚的相貌,不是十分精致,眉眼却流畅清晰,眼睛尤其好看,仔细瞧像是一片极其漂亮的桃花瓣,因为动了情欲,眼尾染着些许艳丽的绯红,双眼皮的折痕很深,直扫向鬓角,瞳孔深邃黑多白少,若不是里面经久藏着的冷寂荒芜,眼前的男人倒像是个介于少年与成熟间的年纪,光看相貌,谁能想到眼前的男人是个杀人如麻的奸臣贼子。
她眨了眨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猝不及防的落在岑垚的手背上。
有些烫,岑垚心底微颤。
他沉下脸来,掌心的肌肤仍是天鹅绒般的触感,他想继续,丁宝毫无抵抗之力。
可岑垚心中也有傲慢。
“既然娘娘要为其他男人守身如玉,我也不强求,明日送你回皇陵。”
说着岑垚起身,松开手的瞬间,柔软的触感骤然消失,心底仿佛有另外一个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丁宝一直沉默,一直等他起身时伸出手,轻轻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