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说是得了天花,病入膏肓,尸体当场火化掩埋,丁宝一面未见。
慕华殿内,传出女人隐忍痛苦的啜泣之声,那声音哀婉悲凉,让人不忍细听。
岑垚立在寝殿门外,寒风刮过,他推门而入。
寝殿里漆黑一片,看不到半点光亮。
书桌靠窗,窗外月光如水,流泻笼罩在那消瘦纤长的身影上。
岑垚抬脚走上前,默默立在女人身后。
她还在哭,嗓子里溢出的悲伤凄凉无比,他听着,浓眉蹙起,心底沉甸甸的。
“她已被安葬,你放心。”
丁宝背对着他,垂着头,削瘦的肩头一起一伏的颤抖着,月光下,像一头悲伤的小兽,压抑着顾孤寂。
“岑垚,你说人活着要是没了盼头,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低低凉凉,像雾又像云,轻飘飘的又如千斤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