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买房子的时候也打听过,十一到十五层全是豪华大平层,每一套房子都近两百平,买的人非富即贵。
听到开门声后丁宝便收回目光,继续老老实实站着。
陆龄换了一身白色休闲体恤衫,黑色的短裤下两条笔直的小腿格外修长晃眼。
他手里拿着一叠白纸和一支钢笔,站在落地窗边冲着丁宝招了招手。
“过来。”
丁宝乖乖走过去,然后跟着陆龄的动作一块坐在靠窗的大理石台面上。
这应该是个吧台,正对面的就是本市最漂亮的海景,采光也够好,玻璃应该是防直射的,即使窗外是三十多度的酷热天气,此时窗边的温度却怡然舒适,光线不强不弱,光坐在这里就是一种享受。
陆龄坐在一边,稍稍岔开腿,上半身微微靠近丁宝。
“那些题不会?”
丁宝听言,努力将视线从陆龄的脸上移开,铺开数学试卷,指着一道填空题。
“这个,没听懂。”
陆龄看了看,脸上表情不变,单手拔开笔帽,开始在白纸上重演推算过程。
这道题对他来说无疑是简单的,在考场的时候他也只是简单的列了几个点便算出了答案,但此时在丁宝面前,他把一道题揉碎了讲给丁宝听。
“这个公式在课本上有推演过程,有时候做题不能仅仅把公式背下来,还要自己去了解公式是怎么来的,用自己的方法再试一遍,这样才能加深理解……比如这一题,其实就是基本不等式求最值的公式推演过程中的一个步骤。”
丁宝点点头。
陆龄教的很好,他会学,更会教,针对丁宝的能力把一道切成许多部分讲给她听。
“你听懂了么?”
陆龄抬眸,猝不及防的撞见一双清亮的眼睛。
丁宝在笑,笑的时候眉眼柔和干净,整张脸的五官都透露着愉悦欢喜。
“懂了,你真厉害。”
“……”
陆龄没说话,自顾自的去翻看下一道题,定呗凑过来时,她的呼吸声很近很近,仿佛就在自己耳边呢喃什么,这时他突然想起刚刚在浴室中的遐思,这让陆龄无端端觉得脖子以上有些发热,他紧紧抿着唇,落笔继续计算。
丁宝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眉眼间都是真情实感的崇拜,她知道面前这个十六岁少年身体里,藏着一缕三十多岁的灵魂。
他成熟,稳重,内敛,压抑。
从不轻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