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妈妈!!”
“我没有逼你,妈,我只是在做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做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成年了,妈,我在长大,你也该学着放手。”
说完他又安静的听着那头的哽咽,以前他总受会轻而易举的因为徐芹的哭声而妥协,可这一次,电话那头的呜咽却引不起他心底半点波澜。
甚至,不仅没有心疼无奈,从内心深处不断涌起的怨恨清清楚楚的告诉容听,丁宝的死和徐芹脱不了干系。
明明他可以在得到事业的同时得到丁宝。
明明现在的他应该和丁宝结婚,生子,一同老去。
还好,老天赐给了他一颗后悔药。
在一次失去之后让他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想要丁宝。
只想要丁宝。
这一次,谁都不能让他放手。
——
距离疗养院不远的地方就有一片老小区。
丁宝在这里租了一套房子,平时没事就拎着自己刚学不久的吉他去疗养院。
李秀林已经在这里呆了快一个月了,丁宝高考完就飞过来陪她,一直到现在都没回去过。
干净小巧的一室一厅没什么家具摆设,客厅里除了沙发桌凳之外,就只有一面落地镜。
每次进门的丁宝都能在落地镜里看到自己的脸,每次她都要在镜前逗留一会,稍稍感叹自己这张漂亮精致的脸蛋。
下午从疗养院回来,丁宝从菜市场买了个西瓜,回家后洗漱一番,将瓜一刀切成两半,这就是丁宝的晚餐。
沙发上,她抱着半个西瓜一边吃一边看着电视,悠闲自在。
“看来容听和陆龄一样,都重生了。”
丁宝吃了口西瓜,听着巴扎黑在耳边念叨,淡定的哼了一声。
“这就是男主,老天看他快输了,金手指这就安排上了,陆龄还是斗不过他。”
“嗯,看出来了。”
“那你现在还这么悠闲。”
“不然呢?”
巴扎黑不说话了。
它知道时间够长不该着急,可每次看丁宝一幅置之度外的模样又忍不住提醒她两句。
这个世界的丁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转的像陀螺似的财迷,现在竟然能为了李秀林卖掉房子倾家荡产的给她治病。
要命。
太窒息了。
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