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发现么?”
“没人。”
故意把她引进去的那群孩子为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在那一天全部待在宿舍里没动静。
算准了时间,一个小时后他们才出来。
这一个小时里,丁宝点燃了管理间的蜡烛,然后在蜡烛旁边摆了一瓶白酒,老院长平时喝的都是高浓度的自酿酒,这种酒,助燃再好不过。
临走时,她将蜡烛扔在老院长的身上,又把酒瓶放倒,让酒水沿着桌檐,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身上。
除此之外,她又在屋里其他地方洒满了水,确保火的蔓延速度。
就这样,丁宝站在湿漉漉的屋子里,看着那团燃烧的火焰。
半个小时后她离开屋子,去了孤儿院背靠的后山处,埋掉了自己沾血的外套,蹲在河边洗了把脸,最后将一直扎在手里的玻璃拔了出来,直接扔进了河底。
“所以这里面的玻璃渣,是你当年扔掉的那块?”
“不知道。”
她擦干净了自己碰过的所有地方,扔掉了凶器,回头再仔细想想有什么漏掉的时候,突然又想起,自己在拍打玻璃的时候手背曾经被一块玻璃划伤。
回头去找的时候,她怎么也找不到那块粘着她血迹的玻璃。
谁会去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