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是声名狼藉,什么‘炀’、‘哀’、‘献’之类的字,轻而易举就把人钉在了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纵然此时她大哥朱慈烺还在,可此去经行,朱媺娖又哪里有什么把握?
须知,这百多年来,南京和京师早已经是两个系统。
万一南京那边的人发难,她又当如何?
“娖儿,你若不信,我可用性命对你发誓!若是我徐长青做不到,必当万箭穿……”
“别,别乱说!”
徐长青还没说完,朱媺娖的小手已经惊恐又用力的捂住了徐长青嘴巴,美眸动情的看向了徐长青:“徐郎,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呜呜,你一定要好好对我,要不然,我,我可能真的活不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