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回来再跟着回去。”
说话间,徐长青已经坐下来,又招呼小二把自己桌上的菜端到这边来。
见徐长青如此自来熟,两个书生都微微有点皱眉。
不过,看到徐长青的菜明显比他们好不少,都是带肉的硬菜,酒也明显好许多,便默认了。
“兄台高姓大名?在下衢州朱彦榔。”
“在下湖州常问。”
“额,在下是……海城范子瑜。”
“哦,范兄。”
“来来来,朱兄,常兄,咱们相逢便是缘分,走一个再说。”
几杯酒下肚,气氛稍稍活络。
朱彦榔和常问年纪都比徐长青大一些,可经历显然没法比,聊了几句,便说起了海城的事情,根本没意识到徐长青有些捉急,而片刻之后,徐长青已经游刃有余。
这时,听完徐长青说了不少海城的现状,朱彦榔长叹息一声道:“海城候此人,倒也算是英雄。可惜啊,究竟是粗鄙的武人,而且,
居心叵测,实非我大明之幸那。”
“……”
徐长青有些无语,自己怎么就居心叵测了?
面上忙故作不愉道:“朱兄此言差矣。若没有海城候,又哪有海城,哪有我们范家现在的生活。说不定,早在北地时,我范家已经沦与贼奴之手了啊。两位兄台,有时间,你们还是该去海城看一看,再做评价不迟。”
其实徐长青真不想跟这两个穷书生辩驳,毕竟根本不再一个层次,可为了演的更像,也只能如此。
朱彦榔听了冷笑:“那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王莽谦恭未篡时!罢了,范兄你也是身在局中不自知,咱们不说这了,来来来,今日相识,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咱们再喝一杯。”
“……”
看朱彦榔像是哄小孩一般打发自己,徐长青又一阵无言。
这他么的,真有点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
很快,徐长青又调整了话题,问向了关于这位刘爷之事。
果然。
这效果极好。
朱彦榔稍稍压制下去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喷发出来,嗤鼻冷笑道:“看着人五人六不假,不过还是大家的狗奴才而已。老子倒要看看,什么时候老天爷来收了他!”
常问要温和许多,笑道:“范兄,你别跟朱兄一般见识,他就是这个脾气。这种人,咱们是惹不起的。有时间你了解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