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为什么你还会留下？”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叶无缺斗篷下的目光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般折射而出，看向了古老广场的尽头一处！
那里，明明空无一人，只是一片被毁掉的废墟，可下一刹……
“哈哈哈哈哈哈！”
一道带着沙哑，仿佛夜枭一般的嘲弄笑声猛地响起，同时，更是有一道染血的身影缓缓浮现而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看来道三……说得对，你这只蝼蚁果然会忍不住潜回来！不枉本长老等在这里守株待兔，果然没有白费功夫！”
那道染血的身影彻底清晰，赫然正是永恒一族的五大天王长老之一的……永晓！
也就是之前伙同道三散人一同演戏，暗算烈日神尊的那个永恒一族的长老。
他竟然没有走！
就隐匿在古老广场的虚空之中！
但却根本瞒不过叶无缺的眼睛，从漩涡通道内走出的瞬间，叶无缺就已经发现了永晓的踪迹。
“能够发现本长老，不愧是黑洞境寂灭大魂圣！”
“啧啧……”
“哪怕再一次看到你这只蝼蚁，依旧让本长老觉得不可思议！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一尊活着的黑洞境寂灭大魂圣！”
“别说道三了，就算是本长老也是对你好奇无比，想要把你擒下后切片研究，好好检查一番呐……”
染血的永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的气息都带着一丝淡淡的紊乱，显然他已经受了伤。
只不过，此刻永晓看向叶无缺的眼神却带着一种混合着嘲弄、惊叹、怜悯、残忍、兴奋的多种情绪！
似乎，在他的眼中，纵然叶无缺是一尊传说之中的黑洞境寂灭大魂圣，也依旧只是……蝼蚁！
他根本不放在眼中，哪怕自己已经受伤。
因为，他是……天王！！
天王之下！
皆为蝼蚁！
黑洞境寂灭大魂圣？
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
依旧是蝼蚁！
但这一刻！
永晓看不见的是于叶无缺斗篷下的脸上，却是涌动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那是眸子内，散发着的更是一种叫做见猎心喜的兴奋！
“原来是你……”
叶无缺缓缓开口，带着一丝莫名。
之前和道三散人联合一起演我的那个永恒一族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