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明知道城中那些失踪的姑娘,都在州衙,却什么都做不了,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
冯春泽蹂躏那些姑娘后,自然不会让姑娘活着离开。
被杀死的姑娘,刚开始都被偷偷埋到了乱葬岗。
到后来,冯春泽索性亲自背着尸体丢进了州衙后院的那口井里。
一次,谭双喜经过冯春泽的房间外,听到屋子里有姑娘的闷哼声。
他没忍住,凑近戳破窗户纸,向里一看,双拳紧握,差点没忍住就冲了进去。
刚被冯春泽夺走清白身的姑娘,赤条条被绑在榻上,冯春泽拿着纸在水盆里弄湿后,轻轻盖到那姑娘的脸上。
一层又一层,直到那姑娘不再挣扎,冯春泽便站起身狂笑。
冯春泽很快就背着尸体出来,准备去井里抛尸。
“大人,停手吧。”谭双喜出现在井边,悲声相劝。
冯春泽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时,绝对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谁能想到随着官越做越大,冯春泽竟会变成吃人的恶魔。
“双喜,我的事,你不要搅进来。”冯春泽没有让谭双喜亲自去抓姑娘给他,已经算是对谭双喜最大的恩泽。
谭双喜突然脑子一抽,勐地扑上前,双手死死掐住冯春泽的脖子,就想将冯春泽丢进井里。
冯春泽只是个文人,从未练过武,自然不是谭双喜的对手。
他的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珠子都开始翻白。
谭双喜遽然清醒,急忙松手,跪地请罪。
“下不为例。”冯春泽边说边咳嗽,捂着喉咙匆匆离去。
谭双喜瘫软在地,他知道,这州衙他是待不下去了。
次日,他就去向冯春泽请辞。
冯春泽假意挽留,看谭双喜去意已决,便拿来酒,说是送行酒。
冯春泽对谭双喜有恩,就算这是毒药,谭双喜也得喝。
一碗酒下肚,谭双喜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窄床上,旁边放着一盆水,还有厚厚的一叠纸。
“大人,收手吧。”谭双喜再次相劝。
冯春泽从旁侧过来,叹道:“双喜,我待你如兄弟,你却弃我如敝屐……”
谭双喜不再说话。
冯春泽也懒得废话,将湿水的纸一层层放到谭双喜的脸上。
刚开始的时候,谭双喜还能用舌头舔破纸,可随着脸上的纸越来越厚,他